夏殇点点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没什么说的了吗？”
“有。”夏殇点头。
洛谦言的眼闪过一抹光，立即问道，“你要说你那天晚去干嘛了？”
“不是，我想问程静是死了还是被奸了？”夏殇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绪，好像是高兴，好像是无所谓。
“你！”洛谦言感觉自己被夏殇给耍了。
他看到夏殇的嘴角缓缓拉开，沉吟片刻后问道，“你为什么会怀疑是我抓的程静？她说的吗？”
“嗯。”
夏殇点点头，然后没说什么了。
其实一点都不想说话，但看着洛谦言这样子，他又想逗逗他，到底是相信他呢还是不相信呢？应该是不相信的吧，相信的话怎么会请他来警局呢？
这个地方，不对，应该说，这样的地方，有多少年没有来了，多少年呢？好像记不清楚了。
抬头看着天板，看着四周，最后目光凝在洛谦言的身。
“我不说话了，你最好有新的证据，否则要放我走的，再见。”夏殇冲洛谦言挥挥手，洛谦言气得脑门都快充血了，觉得夏殇根本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给我等着！”
一脚踹开椅子，椅子的脚和地的瓷砖发出刺耳的声音，洛谦言朝着门口走去，开门的时候，听到夏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谦言哥哥，我等你。”
开门的动作猛然僵住，洛谦言的脸色极为难看，脸的肌肉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情绪。
此时外面并没有人，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如果有人看到有人听到的话，一定会觉得怪。
门口被拉开再被关，将两个人隔绝开。
夏殇看了一眼被关的门口趴在桌子睡觉，像读书的时候坐在最后一排的坏学生。
洛谦言则是去了办公室，他刚进去，有下属过来，“头儿，那个人原来是x啊，难怪看着眼熟了。”
“嗯。”洛谦言应了一声没什么回应。
下面的人却开始讨论起来了，“没想到这是x啊，还以为x是什么虎背熊腰的人，没想到长得这么眉清目秀，而且之前也相当配合，老大，你是不是认识他啊？”
“嗯。”洛谦言还是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在这件事，他不想多说什么。
底下人的没有太在意洛谦言的情绪，觉得他们两个认识，最多也是以前交过手那种，不会想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所以讨论起来的时候没有在意那么多了。
“要是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话，肯定是要报复我们老大，我们老大好不容易找个嫂子结果被绑架了，简直是挑衅啊，绝对不能放了他！”
“是是，不过黑帮那些人会不会来闹事啊，而且他这地位，有的是人来顶罪啊，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