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航点点头，跟顾以默并肩走着。因为在市区繁华中心，走几步都能遇上一家不错的咖啡厅，顾以默和苏易航两个人的尴尬气氛也没有太久。
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行走的路人。
“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易航看了一眼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一杯酸奶，一杯黑咖啡。”
当服务员离开的时候，苏易航勾起唇角，温润的笑着，“这一次，我没有记错你的爱好吧？”
顾以默看着苏易航好一会，才缓缓开口：“没有，苏易航，顾如卿死了。”
“我知道。”苏易航也看向窗外，淡淡的回应。顾如卿这三个字，苏易航说的很轻松，好像她从来不曾在他的生命中停留过。
顾以默扯了扯唇，“苏易航，你之前说你要带我走……我想我说的很清楚，我不会离开的。”
苏易航沉默很久没有说话，顾以默也抿着唇，气氛突然僵住了。服务员将酸奶和黑咖啡端上来放在桌子上，苏易航拿起黑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在唇齿间弥漫。
“以默，留在席致远的身边，你只会不断的受到伤害，难道你都不记得吗？”
顾以默轻笑了一下，“苏易航，你找我就是这件事情吗？你别忘记了，我的伤害不是席致远给的，而是那个爱你爱成疯子的顾如卿给的。”
对苏易航，顾以默心底只有一份坦然。
以前的深爱，早就幻化了，若说心底没有苏易航的位置，那不可能，回忆不能抹去，但是苏易航只是占据了一个边角，布满灰尘，让顾以默永远不会再去想的地方。
苏易航看着顾以默，“以默，你以为顾如卿有这么大的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