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致远眯着眼，“疯了？”
“嗯，我跟迟牧去看过她，医生已经诊断，脑部受到严重的伤害，导致神志不清，断定已经疯了。”
席致远没有说话，挂断了通话。
转身，顾以默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让席致远不备，眼神微微一敛，察觉到是顾以默之后才放松下来。“以默。”
“荣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顾以默刚走过来不久，刚好听到席致远手机里若隐若现的声音，好像在说荣倩。
席致远点点头，这件事情他也没打算瞒着顾以默。“找到她了。”
“那她还好吗？”
“被确诊神志不清。”
顾以默的眼瞳顿时扩大，“你的意思是说……荣倩精神出现问题？”这是含蓄的说法，如果准确来说就是，荣倩疯了，傻了，谁也认不出来了。
席致远点头，肯定了顾以默的想法。
顾以默抿着唇，“怎么会这样呢？原因呢？”
“脑部受伤。”
“怎么会这样……”
席致远伸手抚了抚顾以默的后背，“这也算得上是报应吧。”也算是荣倩对顾以默做了这样的事情的报应吧。
“我不怪荣倩，是真的不怪，怎么会有报应呢。”
“以默，即使你不怪她，可她终究心里抱着的就是害你的想法，这跟你责怪与否没有关系。别想这么多了。”席致远伸手将逃脱顾以默耳后牵制的调皮发丝拢到她的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