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那天被吓坏了。”
“我是，请问你是？”电话那边的声音清冷，仅仅是声音，就勾勒出一个冷艳的带眼镜的穿白大褂的美女形象。
林光山不可思议道：“那为了实施这些计划，他要筹备多久？”
看到林光山记号了号码，赵亮似乎下定决心一咬牙，说道：“费用我会全部出的。”
“没问题。”
这种情况林光山以前就在警匪片里看过，那时候自己只觉得很酷，没想到这个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真不是一件什么愉快的事情。
“嗯。”
“为什么赵警官要付钱？”
不过一位多愁善感不是林光山的风格，既然刚刚赵亮说了心理治疗越早越好，那么就早点约一下那个医师吧。
赵亮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理，故意大笑道：“你帮我们抓住了虎口，付一点心理咨询费很正常。不用放在心上。”
病房门再次关上，vip病房里只有林光山一个人。
“你杀了两个人……
林光山甩甩头，强行把自己从好像幻觉一样的感觉中驱赶出来，问道：“然后呢？”
赵亮看林光山不用解释就明白了这层道理，笑道：“不愧是学经济学的，这方面不用多解释。说回来，这虎口最让警方不可思议的地方是他们每次拿到钱，就会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即使每次警方都把作案地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当然，他们确实没杀过人质。”
接话接通，林光山说道：“白蓉小姐吗？”
“嗯……今天……今天晚上怎样？”
“哦，林先生，刚刚赵警官跟我提起你。那么你是要预约咨询时间吗？”
两人没聊多久，林光山借口自己累了，让赵亮离开。
也不能说普通，只是没经历过专业的心理教育。
林光山没继续说什么，说道：“我要休息了，不用陪我。”
林光山嗤笑道：“归根结底那的还是纳税人的钱，就好像西方勇士故事里一个人杀死巨龙，获得了巨大的财富，但其实这个财富都是那些拥戴他的人的财富。”
“知道了，赵警官。你那位心理医师的联系方式给我吧，等我出院了，到时候联系他，顺便做一份心理评估。”
“知道了。”赵亮说道：“虎口的老大是一个建筑工程师，在很久以前他接受了很多项目，而他在自己的项目里都暗中弄了一条秘密通道，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不写进施工图里。虎口之所以每次都能蒸发，靠的就是这条秘密通道。藏得够隐密，那么多次警方都没找到。”
“当然。这个组织在全国各地作案，而且劫持的人群从来都没什么固定的，毫无规律，劫持的地点也没什么规律。唯一的要求就是向政府要钱，还冠冕堂皇的说这是遏制国家的腐败。”
想到这里，林光山摇头否认道：“大概只是说狠话吧。”
“白小姐你好，我叫林光山，不知道赵亮警官向你提起过吗？”
这真不像一个将会在监狱呆很久的人说的。难道他还在监狱里设计了一个警方不知道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