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刚想回答。
可是转念一想，厉北川会不会生气的怪罪到陆海瑶的身？
海瑶带她去那种地方散散心也是好意……
若是厉北川把气出在陆海瑶的身，那怎么办？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我……我自己去的啊。”
他手里的动作一顿，蹙眉看她，“有没有人告诉你，说谎的时候要面色镇定的看着对方的眼睛，你越是躲闪，越是低着头，越证明有问题。”
她在他的面前说谎，像是一个小学生在老师面前说谎，漏洞百出，脸写着我在说谎几个字。
可她的确不想把事情扯到陆海瑶的身，只好硬着头皮说，“是真的，不是说女人去了那种地方，你们男人会更紧张吗？我……是想试试你啊。”
“试我？”
他挑眉，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其实，他想要知道的话，很容易！
根本用不她来告诉他……
“对啊，是想试试你，看你是不是紧张我。”
“那现在呢？满意了？”
她弯起嘴角，“算是满意。”
厉北川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才又继续着手里的卸妆动作。
他的动作很慢一点都没有把卸妆油弄到她的眼睛里，像是在呵护保养他最心爱的宝物一样，让她有一种，被他宠在心尖的感觉。
而他在一点点褪去她脸的妆容后，渐渐露出那细腻的素颜，厉北川的眼里才恢复了笑意，这才是他的橙橙啊，白白净净的，简简单单的。
他不是排斥女人化妆，只是排斥用低俗的东西来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