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仞跟原小石坐一车,原小石道:“千仞,酒厂这事,得利的是咱们,损害的是集体,听说已经有人盯上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薛千仞笑着道:“我只知道是从巨石公司买来的,有合法手续,其他的一概不知。”
原小石眯着眼睛一笑道:“上路子。对了,秦舞阳这个人你认识吧?”
“认识啊,秦大市长谁不认识?”薛千仞漫不经心地道。
“就是他盯上了。千仞,你跟他打过交道没有?”
“打过交道,他以前不是光明的市.委书记么,骄阳集团就在光明,怎么可能不打交道,不过这种人,眼高于顶,怎么会把我看在眼里。”薛千仞笑着道,“倒是姚市长挺和善的。”
薛千仞是怎么跟自己认识的,原小石心里门清,通过的就是姚旭的关系,听了这话,抹了把脸道:“这鸟人跟我爸不对路子,盯上这事还是比较头疼的。”
薛千仞眨巴着眼睛道:“怪不得最近一直去酒厂调研,问东问西的,原来打的是这主意。原哥,他我可摆不平啊,我特么花了三十个亿买了酒厂,后期投入还得要钱,你可别让酒厂烂在我手上,你得搞定这事啊。”
原小石笑着安慰道:“安啦,你是搞实业的,手下有几千工人呢,姓秦的搞你,你就让那些工人去搞他。他要是安分点还好说,要是真特么不长眼,我肯定要收拾他的。”
“有原哥这句话,我这心啊就放回肚子里了。”薛千仞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原总,我在江北就靠你起飞了。”
且说薛千娇被弟弟挂断了电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再打过去电话居然被拉黑了,这绝对不正常,薛千仞从来没有挂过自己的电话。
连忙跟秦舞阳联系了一下,薛千娇道:“我感觉他在玩火。”
秦舞阳拧着眉头道:“你先别急,这事我会留意。”
接完电话,秦舞阳从另一个角度把这事给梳理了一下,隐隐觉得薛千仞在下一盘棋,只不过他既是下棋的人也是棋子,秦舞阳觉得这很危险。
第二天上午,秦舞阳又去了一趟酒厂,巧的是薛千仞也在。
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秦舞阳跟薛千仞聊了一些关于酒厂发展的事情,薛千仞一本正经地和秦舞阳吹牛逼演戏给酒厂的负责人看,就有些忍俊不禁。
演完戏之后,闲杂人等离开,就只剩下他和秦舞阳,薛千仞这才道:“姐夫,你这来得也太勤了点吧?”
秦舞阳虎着脸道:“你在搞什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三十亿,手笔不小啊。”
“为了你,别说三十亿,三百亿我也舍得。”
薛千仞这话说的很是舔狗,秦舞阳无语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先别问这些了,原小石可能要使阴招对付你,你自己小心点。”
秦舞阳不在乎这个:“这个酒厂到底值多少钱,你心里有数,这么搞,是侵吞集体资产,你要付出代价的。”
薛千仞道:“我是在别的人手里买的,跟我有个屁的关系,要侵吞,也是原小石,姐夫,巨石公司就是原小石的一个空壳公司,那个刘雨桐也是原小石的人,不过公司已经注销,人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这个亏,政府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