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原因,史密斯嘴里能说出好话么?
一想到自己被史密斯,在外国人面前疯狂詆毁,克莱尔的心里,就像吞了苍蝇那么难受。
助理看出她神態不对劲,连忙说道:“刘先生,史密斯对克莱尔女士並不了解,说的话也不客观,您不要被他误导了。”
刘浮生笑而不语。
王和平却接茬道:“看来史密斯先生说的没错啊,克莱尔女士和贵方代表团的成员,都在刻意迴避著,和他之间的关係。”
“有什么好迴避的?”那助理不解的问。
王和平说:“史密斯先生告诉我们,贵方代表团的各位,都只会在私下里和他交流,至於日常工作中,则会儘量避免与他產生互动,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的负责人来了,旧的必须退场才行。”
克莱尔看向代表团的眾人,代表团的成员,各自表情不一,都在琢磨著,史密斯会说些什么。
刘浮生故作神秘的说:“好了,史密斯先生没来参加谈判,他说的话,也与谈判主题无关,我们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我希望,贵方能接续上次谈判的內容,切实的拿出我国企业家陈飞先生违法违规的证据。”
克莱尔精神一凛,迅速进入状態说:“刘先生,请你不要纠缠那次谈判的结果了,我不管史密斯和你谈了什么,他都无法再代表联邦的態度了,我要严正声明,关於陈飞先生的罪行,將有联邦法院进行裁决,別国无权干涉我们的司法公正。”
我方一名助理,听到这句话之后,似乎控制不住表情,撇著嘴笑了笑,小声嘀咕道:“就连措辞都和史密斯先生说的一样,这个套路,真没意思呀。”
他“小声”的音量,恰好被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克莱尔的眉毛,顿时就竖起来了:“你说什么?”
刘浮生连忙打圆场说:“没事,他就是隨便说说,咱们不提史密斯了,继续聊正事。”
克莱尔和联邦代表团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刘浮生严肃的说:“哪怕按照你们的法律,警方抓捕嫌疑人,也需要拿出確凿的证据,如果只是推测,就限制人身自由,这肯定属於非法拘禁了……根据联邦的法律,哪怕是犯罪嫌疑人,也有资格会见律师,查阅证据,为什么你们要拒绝陈飞先生的相关权利?”
王和平也说:“我们多次派出代表,要去见陈飞先生,却屡次遭到你们的拒绝,还只允许我们观察陈飞先生的录像,这是什么道理?难道陈飞先生已经遭到不公正的对待,你们不敢让事情被外人知道吗?”
我方代表纷纷开口,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克莱尔准备好的节奏,已经被一声声的“史密斯先生”给打乱了,现在她有点疲於奔命,回答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忙的口乾舌燥。
最后,她愤怒的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停,刘先生,以及各位代表,我需要郑重的提醒你们,这里是联邦,一切定论都需要执法机关决定,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关於陈飞的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除非……贵国拿出足够的诚意。”
刘浮生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
“克莱尔女士,你也承认贵国將陈飞先生,当做谈判的筹码了?咱们进行的谈判,结局早就註定了,联邦真正想要的,是通过我国的企业家陈飞先生,和我国谈条件,让我国满足贵国的某些需求,只有这样,我国的企业家代表,才会被贵国释放,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