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什么秉性为父还不知道?”
林父冷漠的脸上多起一抹笑意,看着女儿在那里撒娇。
被戳穿心事的林皖月脸色一红。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女儿就是砸了一家酒楼。”
林皖月用手扭着帕子,脸皱在一起,满脸的委屈。
“砸了酒楼?他得罪你了?”林父眉头向上挑。看着面前的女儿有些陌生。
在他的印象中,自家女儿乖巧懂事,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嚣张跋涉?竟然敢带人砸酒楼。
“父王,其实这事也不怪我,主要是那女人总是勾搭表哥,我气不过嘛。”
林皖月避重就轻,对砸酒楼打伤人的事情,一语道过,把自己的委屈却夸大十几倍。
“这个小贱人,本王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没想到竟然还敢这么不知廉耻。”
林父大怒,尤其是看着自己女儿满是委屈的样子,更是怒气滔天。
“所以父王,这不怪女儿,女儿是一时气不过。如果那小贱人识趣离开云城,也就省的表哥对她牵肠挂肚。”
“你呀,真是被宠的无法无天。”
听着女儿狡辩的话,林父用手虚点她几下,满脸的宠溺和无奈。
“父王,父王,帮帮我。要是表哥找来来怎么办?”
“他?他还有脸来?我的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委屈,不过是砸个酒楼,已经是便宜了她。”
林父对这个女儿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冻着。
现在却因为一个男人变得这样小心眼,让他对赵文兴有些嫌弃。
“父王,这不怪表哥,都怪那贱人。”
见女儿还替对方辩解,林父无奈。
果然呐,女生外向。这女儿大了就不能留,免得留来留去留成仇。
“好好好,你们的事情为父不管,不过下次做事注意些,免得落人口舌。”
林父的这一句话,明显的是打算替林皖月兜底。
得了准话的林皖月收起委屈,笑容滟滟,说了几句调皮话,把自家父亲哄得心花怒放。
回到沁心苑,林皖月儿坐在那里,手中的帕子甩了甩,没有刚才的心急,小脸洋溢着笑。让跟在她身后的杏儿也放下心来。
“小姐,这下好了。有老爷出面,就不信那村妇能翻出什么浪来。”
“那是,父王最疼我了,一个无知的村妇,竟然妄想和我们藩王府作对,简直是不自量力。”
现在林皖月有底气了,她有整个藩王府坐靠山,更何况她根本看不上蒋梅。
就她这样的,将军府根本不允许她进府,她连个对手都算不上。
只是每每想到赵文兴温柔的眼神以及嘘寒问暖的话语是对这样的一个贱人,林皖月就觉得心里发堵,忍不住想要给人点教训。
解决了危机的林皖月心情愉悦,甚至连饭都多吃了小半碗。
另一边,苏若芜和蒋梅在一起,她细细的给对方解释关于云城的情况。
云城是藩王府的封底,可是这藩王有权没有钱,而且藩王的王位也不能继承。
将军府在云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