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根据身体调整,到时候该娶的娶,该休的休!”
张学舟晃晃头,又看了看阿巧,示意眾人不管生疏与地位,情况並无不同。
他休一个娶一个也不会引发什么厚此薄彼和爭风吃醋,更不会引发府邸中女子地位的问题,好处远大於坏处。
现实中的婚姻法经歷了年代的洗礼,虽说无情了一些,但確实是男女婚配的好方式。
阿巧等人若是有心思,將来还能自由適配其他良人,並不会弔在张学舟这棵树上。
只是义妁主动掺和了一手,张学舟难免也有几分尷尬,只能到时协商办事,免得熟人变仇人。
“说来义妁並非小女子性情,很可能是借了计吾雁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容添丁道:“她应该远比我想像要豁达,咱们到时和老郑多谈谈就行,免得老郑大喜又大悲!”
“老郑很清楚我的情况,他应该能接受,何况他也算是吃人嘴软,到时悲不起来!”
张学舟摇摇头,示意郑无空並不会倚老卖老闹事,也不会让彼此成为冤家。
他到时以生生造化丹和延寿金丹做礼,足以安抚郑无空。
婚嫁之事涉及张学舟修为,有著十足的重要性,但张学舟不免也开始思索建立自己的基本盘。
如同他在西京城的情况,张学舟需要有一些真能拿出手的修士高手扶持,这些高手並不一定需要插入大汉朝廷形成朋党,但需要能相互守望,在关键时能出手帮他抵御灾患。
拉拢现成的高手难度很高,哪怕张学舟在现实中也没能拉拢几个,大多数是靠著利益关係捆绑,直到速成序列锁的出现將一些人彻底化成守望同盟。
现实世界有经验教训,张学舟也没將目光放向长安城现有的修士群体。
他觉得自己可以寻找一些有能力但又欠缺机会的年轻人。
正巧当下的他通过贸易互换有一定的修行资源,他被通缉后也不会再四处乱跑,从而有了足够的时间,而东华的离开更是让悬在张学舟脑袋上的刀拿开,不论他做什么最终的受益者都是自己。
激流勇进是一件好事,但积蓄足够方才能冲高。
张学舟对真我境的领域力有一定接触,但他也没敢在当下夸口自己將来必然达成,
属於张学舟的一切行为模式都在变化,他的確会和以往不同。
“老爷以后会教甲儿修行吗?”阿巧小声询问道。
“只要他肯学又能学,他能学多少我教多少,咱们还能去朝廷求学!”
张学舟修行繁复,哪怕任安然和张曼倩都没重复他的一切,张学舟並不看好东方甲照搬他的修行。
但他不行还有其他人行,大汉朝廷同样有万千藏书,也有能人辈出,张学舟觉得东方甲修行上进不难,哪怕是跟著容添丁学也不差。
当然,张学舟等不了东方甲。
真等到东方甲二三十年后修为有成,张学舟很可能被东华来回杀穿数次了。
“东方高人,你要不要拿我先练练手,將来教你儿子也方便啊!”
一家人给將来生活做基本定调时,张学舟只听熟悉又让人头疼的声音传来。
“你舅舅去年买了房,你不是已经搬离平阳侯府了吗?”
张学舟看向大门外,只见霍去病脑袋探了进来。
竇十三和竇十四依旧把守著府邸大门,但两人显然没能防住霍去病,还让霍去病跑到了府邸正堂门口。
“搬离侯府也能过来看您啊”霍去病道:“一听侯爷说您回来了,我立马过来您这边了!”
“你倒是会说话,进来坐坐吧!”
张学舟指了指门口的霍去病。
张学舟等不起东方甲,霍去病年龄没大多少岁,他显然也等不起对方。
但等到观测了数次,他不免也嘖嘖称奇,只觉从未见过修为如此高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