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拒绝不了。
他忍辱负重抱起花漪去往浴室。
将花漪放到洗手台面前，转身离去——
被拽住手腕。
“帮我刷牙。”花漪命令。
靳凛震惊：“你有手！”为什么要我帮你刷牙？
“我是有手，”花漪两只手缠到靳凛腰上，“可我的手用来抱你了。”
软糯糯：“没有多余的手刷牙，所以只能你帮我了。”
靳凛心跳加快。
胡搅蛮缠，强盗逻辑。
简直就是流氓。
可——
“帮你。”靳凛拿起牙刷挤上牙膏，给花漪刷牙。
花漪是他金主。
金主的命令，不能违抗。
不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靳凛帮花漪刷完牙——
“帮我洗脸。”花漪小祖宗一般道。
靳凛：“……”忍不住问，“你三岁小孩吗？”
花漪：“不是。”
笑嘻嘻：“就是想使唤你。”
靳凛：“…………”
不气。
一点都不气。
把花漪使唤他的账全都记到小本本上，等时候到了，连本带利一起算。
靳凛心平气和，帮花漪洗干净脸。
然后弯腰准备抱花漪回卧房。
忽然顿住动作，抬头看花漪一眼。
花漪：？
靳凛双手覆到花漪两腰侧，往上一抬。
花漪：！
“走，”靳凛覆到花漪腰侧的手往下滑，托住花漪屁股，“我们回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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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成小婴儿抱的花漪：“……谁准你这样抱我的？！”
她挣扎：“你放我下去——”
靳凛两只手一松。
花漪整个人瞬间往下坠。
！！！
花漪条件反射抱紧靳凛。
双腿紧紧缠住靳凛腰，挂件般挂到靳凛身上。
花漪：“…………”
“靳凛！”花漪爆发，“我可是你的金主——”
靳凛将花漪放到床上。
一不小心失去平衡，压着花漪倒进被子。
花漪深深陷入枕头。
“对不起，”靳凛假惺惺道歉，“刚刚没站稳。”
花漪抬脚去踹靳凛。
靳凛灵活闪避。
花漪踹了个空。
“金主大人，”靳凛温柔，“我去给你拿衣服。”
金主大人拳头硬了。
想梆梆给靳凛两拳，给靳凛揍成熊猫眼。
靳凛从衣柜里拿到花漪衣服回来：
“抬手。”
花漪不动。
靳凛拧眉，却见花漪冷哼一声：“不先帮我把身上的脱了？”
花漪身上穿着靳凛的白色衬衣。
很宽大，像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昨天晚上靳凛恶趣味发作，非要给花漪穿上。
“要穿新衣服，”花漪笑道，“肯定要先把身上的旧衣服脱了。”
戏谑：“本金主命令你，帮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靳凛呼吸急促。
确定以及肯定，花漪在耍流氓。
可即使花漪在耍流氓，他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顺从花漪。
靳凛面颊泛起薄红，缓缓抬手，解花漪身上衬衣的纽扣。
衣服只扣了一颗纽扣，靳凛很轻松就解了开。
解开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