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责怪我是吗?爹什么不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來责怪我,要不是这女人,会造成今天这局面了,看來,这女人我是真不能留了。”许甲年一激动什么都说了出來。
“爹,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青鸢她并沒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许木年也有些生气。
“怎么就沒有?”许甲年本來想说就凭她爹是慕容泰和,她就生错了,他和她便有深仇大恨,可话到嘴边,他又吞回去了,他不想让他的儿子背负着仇恨生活。
“有什么?你说啊。”许木年急了。
“就凭她嫁了那么男人不知廉耻,配不上你,这就是大错。”许甲年改口说道。
“这也不是她愿意的,不能怪她.”许木年反驳道。
青霞站在一旁,听着许木年一个劲的帮着小姐,心里对许木年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反正,我还是那句话,除了她,你谁都可以喜欢,就是她不可以。”许甲年坚决的说道。
“你这叫不讲道理,独裁专政。”许木年很是生气的抗议道。
“我就是独裁专政怎么样?你要是还当我是你爹,你就赶紧把这个女人休了。”许甲年威胁道。
“爹,我从小到大就沒要求过什么,也沒真正喜欢上什么,我一直活着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从來不懂什么叫做喜,什么叫做哀,什么叫做乐,什么叫做心痛,生活的平静的如一谭死水,直到慕容青鸢的出现,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喜怒哀乐,什么叫做心痛,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我是带着不屑的情绪,后來慢慢接触,她随便的一个举动便能惹怒我,看到她渐渐接纳我,我便喜从心里生,当看到她躺在那一动不动,沒有一丝生息的时候,我的心便开始痛,恨不得代她受过,可是,爹,你为什么要这么残酷,非要让我做这么一个选择。”许木年越说越激动。
许甲年短时间的眼睛湿润,犹豫、愣神过后,依旧冷漠的说道:“什么都别说,反正只要是她,我就是不答应。”
倒是一旁的青霄听的有些感动,暗暗的抹着眼泪。
“爹,你要这样,我也沒法,不要怪孩儿不孝。”许木年沒想到自己的父亲会那样的绝情。
“不要后悔。”许甲年说完甩袖而去。
“呃,许公子”青霄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沒关系的。”许木年苍白的笑道。
“青霄。”忽然旁边传出了微弱的喊声。
青霄转头一看,便看到微弱的睁开双眼的慕容青鸢,不禁跑过去抱住了慕容青鸢喜极而泣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永远都醒不过來啊,傻丫头,我这不是醒了吗,哭什么。”慕容青鸢虚弱的笑着。
“嗯,小姐,人家高兴。”青霄忍不住眼泪汹涌而下。
“傻丫头,快别哭了,再哭,房子都快被你淹沒了,青霄,我饿了呢。”为了让青霄止住眼泪,慕容青鸢只能使出这一招了。
“好,我熬粥了,我这就去盛來。”青霄一听到慕容青鸢饿了,心里满是高兴,很快便跑了出去。
青霄走了之后,房间里便只剩下躺着的两人了,气氛安静而诡异。
“谢谢你。”慕容青鸢打破了沉默。
“应该的,你都知道?”许木年有一丝尴尬。
“嗯,我虽然昏迷着,意识却很清晰。”慕容青鸢回答道。
“那我爹”许木年一想到自己在他和他爹争吵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不觉很是不好意思,恨不得马上逃离或者打个地洞钻下去。
“沒关系,并不是别人怎么说我就是什么样的人,再说你爹说的也沒错,我却是嫁了好多次了,外面的人说的比你爹难听的多了,你放心吧,我承受得住。”慕容青鸢故意装作不知道许木年要说的是后一段。
“嗯,不要在意那么多。”许木年见慕容青鸢故意不提那一段,心里又有点不适滋味,她是真的不在意吗?
两人接下來,又是一阵沉默。
“小姐。”
“婆娘。”
“鸢儿。”由于青霄出去拿粥,把慕容青鸢醒來的消息告诉了大家,于是大家纷纷跑來看望,锦瑟、、白蓝枫、徐融忍不住都激动远远的便喊开了,素倾和漓洛悠悠的跟在后面。素倾心里还是有些愧疚、障碍,相见却又怕见。而漓洛,只是大夫跟在后面去看看他的患者恢复的怎么样而已。
“锦瑟、蓝枫,徐叔.”慕容青鸢也很是高兴,挣扎着想要起來。
“鸢儿,你身体还沒好,赶紧睡下。”徐融看到挣扎着想要爬起的慕容青鸢,赶紧迎了上去,把她按回了床铺。
“就是,小姐,你好好躺着吧。”锦瑟也赶忙跑过去帮慕容青鸢掖了掖被角。
“我哪有那么娇弱。”慕容青鸢娇嗔道。
对于大家这样团团围着她,如此紧张着她,她还真有些不适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