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抗日情知不好,眼前的这个赵露雅小姐虽说他没敢多看,但老四抓着那只鞋却是很诱惑到了自己,那鞋上因走路起的皱褶都很工整细腻,并且鞋型一点儿没被脚丫子给撑的那点儿变了形,就说明这是一双标准的美脚,只有不胖不瘦的脚才能很好的填满了这只鞋,不看也明白这是双很漂亮的脚。所以马抗日恨自己不该在这样的时候还被一只鞋给诱惑到了自己的心肺,以至于在神经的牵动下自己真的起了本能的一些反应,但现在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他只能喊道:“不要啊,人家赵小姐是无辜的,有本事你们冲我来,不要拿无辜的人寻开心 ,你们真他妈不是男人,全是杂种货!”
“好啊,老马,都这会儿还敢嘴硬。老四,给他试试下面,你这老马甭这儿跟我口是心非的装正人君子了,我今儿非看你是不是能坚持的得住,有本事你不要把赵小姐的美人鞋给弄脏了。”
金大牙说着一抬手,老四马上又把赵露雅的那只白色高跟鞋给扣在了马抗日的大腿根儿上了,这下马抗日连躲都没底儿躲,一个大家伙全部被盛进了赵小姐的皮鞋坷垃里去了,很快他的感觉就不由的上来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他在杨芳的黑皮鞋里撒泼一般,很快的便膨胀了起来。
“哈哈,赵小姐你得作证啊,这个马共党在起劲儿的操你的鞋那,你看这共党是伪君子不是?”
秦保录的个头也就刚好到一米六六的赵露雅的下巴处,所以他拉住赵露雅的胳膊都只能是半截以下,他推了一把受了惊吓的赵露雅,而赵露雅连看都不敢看,她只感觉到自己头晕想吐那。
很快,马抗日自己觉得自己都很羞耻的了,没想到再什么拼死抑制,但自己的玩意儿经过在赵露雅小姐的皮鞋里给一磨蹭,那种感觉还是油然的起来了,突然一股想干了这位赵小姐的心理闪动了一下,顿时一发不可收拾了,还没
等他忍住这种感觉那,下面那玩意儿已经膨胀到了接近极限了。
“哈哈,老马啊老马,这回你是输定了。”
金大牙笑的不行,不过这还不是他最后想要的效果,于是他对着老四说:“老四,你就甭光拿着那鞋了,我看还是给赵小姐穿上,然后连美脚给送给我的老朋友享受享受,我看他喷出来的时候还会嘴硬了不。”
这话还没等赵露雅反应过来,她的这只脚便再次被老四给抓住了,接着硬把那只被马抗日磨来蹭去过的皮鞋被老四给穿上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行啊。你们说的和做的都不一样,你们不要这样啊!”
见自己的一条腿被特务给抬起,硬往马抗日的那地方伸去,赵露雅连连的喊叫,但没人再听她的了。不久赵露雅就感到了自己的脚面上一烫,有个肉呼呼的东西贴在了子女的脚上。身为过来之人的赵露雅猜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了,这还是除了自己的丈夫顾河运之外,自己的**(不过是穿着丝袜的脚面)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给沾染到了那。于是,秀美传统的姑娘不由的惊叫了起来,她这一叫喊反倒是更加刺激到了马抗日的神经,结果导致了身体里的荷尔蒙剧增,仅仅三分钟后马抗日大骂了一声:“……啊……不行,金大牙你不是人奏的东西,我会杀了你的……啊……啊……,赵小姐我不……不是故意的,你的脚真的太……太骚了,不行……对不起了……啊啊……。”
一股热流随即冲上了赵露雅的脚面,还顺着脚面趟进了她的鞋里去了。
这时候,赵露雅已经羞臊的哭泣了起来。没想到这些特务竟然如此的卑鄙,说是让自己来当会儿翻译的,实际上却是调戏和羞辱了自己,对于这么一个传统文静的江南女子来说显然是难以接受的。
“哈哈,老马啊,这次你小子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说你这回该不会还不认输吧,和老子玩硬的你还不行,刚才你奸污赵小姐美脚的过程都给你拍下了,在大敌当前的生死关头你尽然还有兴致玷污了一个良家妇女贞洁的脚,真是不可饶恕的啊。怎么样,这会儿该告诉我你们共党的全部入海行动计划的内容了吧?”
金大牙得意到了极点,早就忘了列车就要到达地形复杂的廊坊西的二台子站了。
而马抗日确实也被金大牙给耍弄的简直要疯了,没想到自己的意志竟然能被金大牙给打败了,真让他为自己的表现愤怒不已,这怨不得别人,还是自己平时的学习提高加强意志训练上的不足,导致今天的这场无端的羞辱。
他对
金大牙骂道:“狗娘养的金大牙,你他妈竟敢如此对待老子,有种的放开我咱们单挑!“
金大牙笑道:“老马,你怪我对你这样?这就不对了吧,那么多的怂是从你的老二里喷出来的,难道我有这本事不成?这都是你自己被赵小姐的美脚所迷,从你的心里就想对人家赵小姐不规矩,不然能有这事儿吗?这你得给我学着点儿了,甭说是那个杨芳和今天的赵小姐了,就是吴韵丹脱光了站在我金红强的面前我保证说没反应就没反应的。哈哈……这是你自己不行,还不敢承认那,什么东西啊!”
马抗日被说的只能低下了头,道:“金大牙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承认我是一时被赵小姐的美脚迷住了,没能控制好自己,但这并不代表你这狗日的就胜利了,有种的你就杀了我,留着我那是你多了一条死路。想用这个让我当叛徒你是做梦那!”
金大牙也不跟马抗日再多说了,拿起手中的文明棍便狠狠的抽了马抗日几下,疼的马抗日是一哆嗦一哆嗦的,但还是骂道:“狗日的痛苦,再来啊,看看老子的骨头是不是铁打的!”
因为刚才的羞辱和射后的虚弱,马抗日在金大牙的拼命抽打下身体多处红肿了起来,起的是一绺一绺的血道子,最后哼了一声便昏死过去了。看到如此残忍场景的赵露雅也吓的站都站不稳了,这时金大牙才说:“真是不好意思啊赵小姐,让您受惊了,老四、保录你们俩把赵小姐送还给人家的老公去吧,多谢了赵小姐,咱们后会有期了。”
等把赵露雅小姐刚送出了邮车的通道门,就看到被特务阻拦在车厢里等着的顾河运了,见到自己年轻的太太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的样子,顾河运马上扶住了赵露雅问:“露雅,露雅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赵露雅见到了自己的爱人这才一下倒在了他的怀里说:“河运,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这些家伙不是人,他们让我看……看他们拷打政治犯,真没人性,我想歇一会儿。”
“好的,我马上扶你去卧铺上好好躺一躺,哎你的右脚是怎么了,上面那么潮。”
顾河运疑惑的问道。
赵露雅还没解释,老四在一边说:“顾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真没多为难赵小姐的,她的脚只不过是受精了而已。”
顾河运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赵露雅说:“河运咱们走吧,别理他们,和这样的人是没理可讲的。”
在返回邮车时,秦保录狠狠的给了老四一个头皮:“妈的你小子会不会讲话啊,怎么和人家的老公说什么脚上受精,简直是胡
说八道,你没毛病吧!”
老四有点儿委屈的说:“队长,这那儿是我说的,这是刚才金长官对张小姐说的啊,你不也听到了他对赵小姐说‘赵小姐让您受精了啊。’”
这下把秦保录一下逗的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说你狗日的没文化还真是没文化,金站长说的受惊,是受到惊吓了的意思,你小子这是给联系到那个大姨妈家去了,还受精那哈哈……,简直是榆木脑袋一个,真是没一点儿学问。”
回到邮车的时候,正好金大牙正往外走。
秦保录敬了个礼说:“站长,这次咱们可是为党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了。上面怎么的也得给点儿奖赏不是,全歼了共军的突击队不说,还活捉了马抗日,这下北平残余的**殷罡该哭了吧,哈哈……。”
金大牙正在思索着什么那,老四跟着一边又说:“金长官,赵小姐已经还给她老公了,对她不必再采取什么了吧?”
金大牙看了他一眼道:“等到了北平你负责跟踪找到赵露雅小姐婆家的住址,并且通知北平的警察严密监视她的住处,这次不管她在北平待多久,都不能再让她离开返回苏州去了,这个良家美人儿对咱们会有用处的。”
正在说着话那,突然间列车一个猛烈颠簸,接着再次传来了剧烈的枪声,接着他们前面的车厢口就被几个蒙面的人给截断了,秦保录和老四等人保护着金大牙再次退进了邮车里,因为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他们和七号车厢完全被隔离了开来。幸好他们人多,暂时还阻击得了袭击列车的人,这时候金大牙一看窗外,只见几个骑马,还有个开着吉普车的长发女人正风驰电掣般的在路基下追赶着这趟列车,看起来是早有准备的样子,再一问列车已经刚过廊坊正行进在二台子车站的管辖路段内。
这时候,金大牙突然恍然大悟的喊叫道:“他妈的,什么他妈的黑玫瑰啊,送的什么狗屁情报,老子上当了!保录,老四给我组织集中火力反击,对窗外骑马和开车的射击,不能让他们接近七号车厢,我们中了共军的连环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