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现在你可以滚了!”
刘茜敏用鞭子杆儿指着包间的大门说:“你不会还想糟践老娘我了吧?要是还想的话,那你就亮马上来啊。”
“不敢,不敢。”
黄庆生现在真是后悔把刘茜敏给拉进了军统去了,这纯粹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那时还不如不动这个心思,现在的刘茜敏也就调回到鲁南去了,那样的话她就还是惧怕自己,更甭说是找机会来报复了,看来把她拉进军统确实不是个明智之举啊,现在自己吃了苦头了,也后悔不及了。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说:“刘副官,我现在回去怎么向叶大江他们解释我这伤啊?”
刘茜敏道:“这还要我教你吗,你这东西从来都是一步三个谎的,编个瞎话随便一说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
“是,是,那我走了,走了。”
临出门时,黄庆生还哎呦、哎呦的捂着肚子,看来刘茜敏的这顿教训给的真是不轻那。
几天后,刘茜敏还大大方方的去了新办,她现在是**方面与新办的联络员,新办要随军采访和谈工作都得经过她的手,所以这边也拿她没办法,更不能阻拦她出入新办的办公场所,所以她毫无忌讳的进出自由了。
出于还是国共合作期间,更名为新四军常德办事处的同志对刘茜敏还是不卑不亢给予礼貌接待的。
而刘茜敏却每次都是抱着找茬儿的目的来的,每次到新办来都是警告他们说是他们活动的范围越界了,还有什么发布谣言信息破坏国共合作之类的话。很明显,经历太多曲折的她现在的心理已经变得极为扭曲,而且还成了一名对男人毫无兴趣的同性恋者,在新办这里她只对两个女人客气,那就是杨芳和苏遥,开始以男人性格自居的刘茜敏很喜欢这两名新四军办事处的美人儿,她竟然幻想着要得到这两个人那。
杨芳在那些时日里已经发现了刘茜敏有这个毛病了,只是那时还没病变的这么深,现在
见到刘茜敏她已经开始感到恶心了,总是躲得她远远的,免得她趁机动手动脚的,自己还不好讲。
而苏遥却不了解这个情况,一开始还和刘茜敏能谈谈话,还想劝说她走错了路,还是可以再回头的,还举了一些例子给她听。这可正中了刘茜敏的下怀了,她根本就听不进去那些道理了,只是装着在认真听,而当她靠近刘茜敏给她说道理的时候,刘茜敏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伸手过去故意触碰苏遥同志的小鼓胸,有时还会在苏遥的脸蛋上捏上一把,吓的苏遥惊叫不已,而刘茜敏却一把抱住苏遥强吻了她,还说:“没想到新办真是不缺美人儿啊,你苏遥的味道真是不错呐,你也不比杨记者差多少嘛,苏美人儿,我喜欢死你了,以后我们做个朋友好吗?”
苏遥挣脱不开,头乱扭着不容易才没让刘茜敏继续吻自己了,她大喊起了来人救命,直到其他的同志闻声赶过来,才硬将她俩分开了,不过刘茜敏还不罢休那,嚷着:“苏遥,苏美人儿,你别害怕啊,我不会害你的,以后我还来找你啊。”
而苏遥早就吓的惊魂失措的落荒而逃了。
晚上,杨芳告诉了苏遥有关刘茜敏的一些事情,不过她没有说出黄庆生当时与刘茜敏的关系来,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也挺丢脸的,毕竟自己当时和这俩人同居过一室,还被当时黄与刘发生的那事儿给刺激起来过,因此这事儿杨芳决定不举报,也许黄庆生就是一时冲动而已,何况刘茜敏也几乎等于代己受的过。
杨芳告诉苏遥的仅仅是刘茜敏曾死死抱过自己而已,这时俩人才知道了还有一种畸形的爱,叫做同性恋那。这样的人虽说很少,但是也必须重视这样的人的心理,否则即便是女人对女人,那也是要吃亏的。
苏遥自己就是重庆人,父母都还曾是国民党的幕僚,后来因看不惯国民党上层的**,便辞了闲职的官儿从事民族传统文化的研究了。日子虽说过的比以前清苦了,但是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的,父亲经常是布衣长衫的云游四方,为的就是总结撰写中华文化的起源。
而那时苏遥的堂哥苏启迈是**江西的一个领导人,受到堂哥的影响,苏遥很早就看了列宁的《**宣言》,还研究过马克思的《资本论》。以后她就在重庆参加了**的秘密组织西南联合会,随后入党成为了一名年轻的老党员。
后来**在重庆的地下组织遭到了国民党的破坏,苏遥因为父母的影响的原因被人给通风报了信及时转移了出去,才没遭到逮捕。以后她在四川的万县一直隐蔽工作,直到第二次国共合作
了,她才被抽调回来当了重庆八办的机要员,也正是因为刘茜敏的叛变,所以为充实怀化新办的力量,上级将这位年仅二十四岁的姑娘调到了怀化来,来了没多久,又跟着新版迁移到了才光复的常德来了。
在现实生活中苏遥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但她始终没有看上哪个小伙子,后来上级给她介绍了一个八办的年轻人谢天成,这是一位陕北高级领导人的儿子,年轻有为,为人又好,长的也帅气,这样苏遥才谈起了自己的第一恋爱,到现在还保持着与谢天成友好的关系。
在常德,苏遥和杨芳的关系极好,这不仅仅是因为杨芳的友善和资助,而是杨芳的多才多艺和学识让一贯受家庭影响清高惯了的苏遥很是敬佩,人家杨芳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人,人长的也俊美绝伦,但是却一点也不骄傲,总算和大家像是姐妹一样得到大家的爱戴,自己和她相比显得就惭愧了许多。
这以后,俩人在新办几乎是形影不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新四军女兵是亲姐妹那。
因为杨芳大了苏遥两岁,是结过婚,又离过两次婚的人,因此从未步入过婚姻殿堂的苏遥会悄悄的问她结婚后生活是个什么样子的,还问她离开后一个丈夫陈浩成都一年半了,会不会想他还有想那样的生活那?
杨芳笑着和她做了耐心的解释,谈了自己对这些现实问题的看法,渐渐的苏遥从杨芳那里明白了女人原来也是可以有意志力的,她决心要好好的向这位漂亮的姐姐前辈学习那。
不久,她俩多次的去了**前线进行采访报道,但再无上次攻打常德时的那种危险初现了。
这时候北平的“东京快车计划”已经开始了第一步实施,现在金大牙已经从左田大佐那里知道了这个计划的目的就是要把位于张北黄羊滩里日本毒气研究所生产出来的毒气弹运到北平的南苑机场,然后从这里挂上轰炸机去轰炸**和八路军新四军的前线,以阻止他们向日军的腹地推进速度。
现在的局势对于日本人来说已经开始不利了,它的盟友德国人已经在欧洲战场上接连失败,苏联红军已经攻过了莱茵河,向着德国的内陆推进了三百公里,眼看希特勒的命运就要完结了,而意大利的墨索里尼更是处境糟糕,整个国内的局势他已经毫无能力控制了,最终被德军的特种部队给接到了柏林去避难了。
不过日本的东条英机内阁还做着东山再起的美梦,希望通过种种手段来挽救他们的败局,其中就包括了在华北由冈村宁次和藤井春山制定的这个“东京快车计划”。
到了
这个时候,藤井才发现自己手上已经没有了能完全控制住铁路局长江同顺的王牌了,现在江同顺的儿子媳妇也离开了北平,说是去欧洲定居了。而他的女儿江跃萍早就不知踪影了,这张牌只怪他自己打的太早,而金大牙这个色鬼也没能看好这位女记者,因此藤井现在只好哄着江同顺玩儿,要他及早调度好各条线路上的车次,等待着他的最后命令。
现在江跃萍到了南京的事儿藤井和金大牙他们也都知道了,但是却不能去抓汪伪政权的一个外交官的老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日本军部可不想汪伪内部再起哗变,所以是不会同意北平的人去南京抓江跃萍的。再说,说江跃萍是新四军的探子他们手上也没证据,因此只能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