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叫王守业的也串通了北平的黑社会白极会的人搞到了一批硝化甘油,想弄到石门去倒卖牟利。结果你这一被抓,他们也吓得要死,将三十桶硝化甘油都藏在了近郊的王家墩王守业的老家了,想等着日本人追查的风头过去了再偷运出去。你就咬定了王家墩就是你们燕北八路军隐藏硝化甘油的地方,这么一来那藤井还能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吗?”
原来邵文学一直就是个有心的人,他早就从青帮的欧阳豹那里打听到了这件事儿了,而青帮的人素来和白极会的人不睦,想削弱他们的势力,就把这件事儿告诉了青帮“勇字头”的二舵把子邵文学,要他利用这个机会狠狠治一下白极会。
邵文学想到这个王守业也是够罪大恶极的了,不仅杀害八路军和**保定地下党的人,还多次侦破了军统在保定的组织,让军统华北站在那里的损失不小。这时候正好要帮助**一把,同时也向琴表妹更进一步的示好,有这样能串并组合的好机会也真是天意了。
箫帆虽不知道这些就里,但她明显的感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很感激的主动握住了邵文学的手说:“邵大哥,真的是很感谢你了,那下面我该在什么时候对日本人说出这件事儿来那?”
她知道一旦日本人查到了这批被汉奸走私的硝化甘油,就会放松对存放在伪军第六团仓库的那批硝化甘油放松追查了,自己的同志就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物资送往燕北根据地去了。
邵文学说:“你明天早上就主动要求见金大牙,就说是我昨天已经说服了你,因此你就招供了。这样,金大牙就会很感激我让他避免了吃藤井的耳光,弄不好还得降职。而藤井感到你还有利于的价值,也会推迟让石川强奸你了。”
箫帆听了一愣,有些紧张的问:“怎么,我说出了存放硝化甘油的地方,还是躲不过鬼子的侵害啊?”
邵文学说:“这个也得和你箫小姐说实话,鬼子有个荒唐的逻辑,他们认为女人被男人臣服后才会是真心的,所以藤井虽说对你的所谓招供很激动,但这个狡猾的家伙很可能还是要让他的人占了你的身体,这样他才会真的感到安心。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由他本人来占有你的身体,不过他才回日本去成了亲,也许对你的兴趣不够足,那就会为更好的拉拢住手下,让石川出面对你进行伤害。但无论如何你也许都逃不过这一关的,只不过后面就不会再有人可以肆意的伤害你了,这样的思想准备你是必须要做好的,否则将前功尽弃了。”
箫帆听了紧咬着嘴唇,半晌没说话。
邵文学
没结过婚,所以也很难理解一个女人的心理会有多么的复杂,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不好意思箫小姐,我想知道你当年和杜春谈恋爱的时候,你们之间有过那样的关系了吗?”
箫帆抬起头说:“这很重要吗?”
邵文学说:“我不是很懂,也就不知道重要不重要了,但我想要是有过那个的话,也许你此事的心情能稍稍平静一些的。”
见邵文学真的很关心,箫帆这才勇敢的点了点头:“嗯,我和杜春有过一次的,所以到现在为止我的心里还有他那。”
说完她脸色绯红的低下了头去。
邵文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要求箫帆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童子风,否则他刻意救箫帆的事情也许会暴露的。箫帆自然答应了下来,她不想连累了邵文学,毕竟人家是极为善意的举动。
在离开邵文学的时候,箫帆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陈麻子,邵文学笑道:“箫小姐,放心好了,麻子是自己人,是和我生死与共的好弟兄,你就放心的回牢房去吧,别忘了一定要沉住气,在金大牙面前招供的时候显得自然一些,别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箫帆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再看邵文学的时候,已经觉得他和汉奸一点不沾边了。并且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不由的心里想到难怪梁雨琴那么骄傲美丽的姑娘会爱上这个人的那,果然是个出手不凡的男人。
回到牢房后已经是夜里的一点多了,令箫帆意外的是隔壁的童子风已经不在了,原先他的那间牢房里已经是空空荡荡的了。箫帆立刻想到这是邵文学为防止机密外泄,故意限制住了自己和童子风的交谈,对于这点箫帆心里给予了理解。
第二天,金大牙刚到张家大院,看守就向他汇报,说是箫帆要见他,同意和他谈谈条件了。
这一下可是让金大牙欣喜若狂了,他说:“那还不有请箫小姐啊,对了,别去审讯室,直接把她给我带到办公室来。”
他自己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了办公室,拿起电话听筒就给邵府的邵文学拨出了电话。
邵文学在电话里显得很疲倦的声音道:“大牙啊,你这么早折腾个什么劲儿啊,我还没睡好那。”
金大牙却显得很激动的样子,说:“次长啊,您可真是我金红强的救星啊,不对,你就是咱们特工总部的救星。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箫帆那大美人儿要招供了。”
“嗯,这我知道。”
邵文学很平静的答道:“昨天晚上我没白干,她已经答应回牢房去考虑了,看
来她这是想通了。大牙啊,我看这样吧,你先审着,我再睡会儿,等我起来就去张家大院。对了,这件功劳我准备送给你老兄了,就算是你用攻心战攻克的,这样藤井今后就再不敢小嘘你老兄了。”
金大牙又是一阵疯狂的惊喜,他恨不得在电话听筒那边跪下来答谢了,他抓紧了话筒说:“次长,不,老大,今后我金红强就是你老大手下的一条狗了,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这个人情我这辈子是欠定你的了。”
邵文学呵呵一下道:“都是在日本人手下混碗饭吃的,不必那么客气的,今后要仰仗你老兄的事儿还多着那。就这样吧,对了,既然箫帆招了就对她好些,把那间最好的贵宾牢房腾出来给她住。我接着睡了,完了我就赶过来。”
说罢,邵文学放下了听筒,把毛巾毯拉到了肚子上准备继续睡一会儿。
就在这时候,他的房门被敲了好几下。
邵文学没好气的冲着门说:“谁啊,这么一早就敲门,还让不让人活了。”
外面响起的却是梁雨琴的声音:“二哥,你还没起啊,我是玉琴。”
“哎呀,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上帝。”
邵文学感觉塔拉着鞋子起身去开了门。
梁雨琴一进来就说:“你昨晚上又熬夜了啊,是不是还是审讯童子风和箫帆啊。”
邵文学关上门,一把梁雨琴拉到了床边上坐下,自己半躺着却一手还搂住了她的腰说:“谁说不是啊,一直搞到了凌晨三点我才回来睡一会儿,想等晚上再告诉你结果那,没想到你这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