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只有我这种傻瓜才会信。”
“不，你当时只是被他们利用了。”黎婉青摇头。
“能被人利用就是傻子。”厉震霆转身走到了沈宁身边，端起了桌边的水杯，温柔地说道，“宁宁，要吃药了。”
“好的，谢谢你，山山。”沈宁握着水杯，抬眸依赖地看着厉震霆，“谢谢你照顾我。”
“是我应该的。”厉震霆将药细细清点后送到了她的嘴里，柔声回答。
他的命都是她救的，她还替他生了五个孩子，就算是照顾她这辈子，也是他应该的。
“谢谢你，山山。”沈宁吃完药依偎进厉震霆怀里。
厉震霆满脸宠溺地搂紧了她。
看着两人恩爱的画面，黎婉青叹了口气，走了。
以前她就没办法控制儿子，现在更没办法改变儿子了，只能听之任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