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酒碗,转了一圈,全场没有一个人敢话。一口喝了下去,欧阳一鸣也是感觉到头昏脑涨,毕竟这安徽的酒不是那低酒,三碗下去足足近两斤,欧阳一鸣自都没喝过这么多酒。
“欧阳兄弟果然是条汉子!”那田五桌子一拍,“此事从此作罢,不许提起!”
原本这田五想找欧阳一鸣话,可是看欧阳一鸣早就不醒人事,就安排了房间给他们几人休息下来。
“听有个洋妞啊?正好我那婆娘死了,把这洋妞给我填了房不是正好?”“爷,你这话的,填什么房,生出个鬼来吓死你!玩玩得了,别当真!”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两个人的对话。
“我是田五的表弟张,怎么着,今天这血酒喝下去不舒服了?爷给你带了点花椒汤补补!”那张满脸猥琐之样,一边着一边就走向了玛丽。
扎那那大身体往前一横,“要话好好话,别学着狗叫!”
“什么?”那张仗着身后一杆弟兄,伸手就抽向扎那。扎那是什么人,金大象的称呼岂能是个摆设。
扎那只是随手一抓,那张鸡一样的胳膊就被扎那抓在手里,轻轻一捏,那张便疼的在原地摆弄着各种姿势,嘴角都趔到了耳根,“爷爷,爷爷!我错了!”
若是想要他命,扎那随手都能弄死这个身板,但是毕竟这在别人地盘,万一闹起来,自己几人定然不沾光。
那张也是吃准了在自己的匪窝,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顿时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盒子枪就指着扎那,“***,你力气不啊?”
扎那虽胖,但是速比起这常人不知道要快多少倍,见这子如此不识趣,整把抓向那盒子枪下面的手筋,那张硬是扯红了脸食指也下不去半分。扎那也是干脆,接另一只手过去抓住手腕,那张刚领教了扎那的力气,脸色大变,疾呼“爷爷爷爷,我不敢了!啊!!!”
扎那根本就不理会这个变脸比变天还快的东西,两只手轻轻一拉,接把那张的腕骨扯脱了臼。
这张本就一只手被欧阳一鸣给踢伤了,现在另一只手又被扎那扯脱了臼,跪在地上连声痛嚎,口中还不停大骂恐吓,“你这胖子,我不会放过你的!”看的扎那一阵开心,竟然放声大笑起来。
那后面兄弟本也就是些趋炎附势之流,看到扎那如此厉害,哪里还敢留下,纷纷跑了出去。
一会功夫,不知那田五何处得到了消息,气势汹汹的冲进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