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去见了占梦,想必也应该听说了,如果排除了外力比如药物或身体损伤,那么醒不过来就有一个最大的原因,那就是他自己不愿醒来。”应皇天道。
“占梦大人的确是这么说的。”观言顿时明白过来说:“应公子是说,二公子是在查明真相后醒不过来的,这就意味着真相对他而言是个莫大的打击?”
“就是这样了,所以这一趟我势在必行,因为这一切很可能与祀林苑有关,而但凡牵扯到祀林苑,那么就可能与我有关。”应皇天又道。
观言看了应皇天半晌,然后问:“不能跟我说吗?”
应皇天摇头:“有些事一旦知情对你反而有害,若我醒来,再告诉你也不迟,如若不醒,你还可以试着帮我联系寞,若你出了事,那就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了,你说是不是?”
这话的确说到了观言的心坎上,他自知能力有限,应皇天不愿跟他说的必然是他对付不了的,那么他还不如好好替应皇天守着重楼,万事都等应皇天醒来再说,这才是重中之重。
不过,观言始终觉得不安,便又道:“那入梦又会遇到什么情况,应公子你有想过吗?”
应皇天摇头,却说:“我倒是问过寞,寞说挚红正在做的是一个看似与他自身毫无关系的梦境,他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倘若我入梦,首先要确保自身稳定,所以我需要一个媒介,借由它来稳定我的心境,时时提醒我是在梦境里,让我不至于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