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好喝,安景还喝了她自己的血!真相竟然是安景觉得血的味道很美味?所以才念念不忘,连昏迷都在喊着血!
安景又继续说,“怎么,傅先生对这个回答满意吗?其实你也可以去试一试,血的味道没有很难喝。有钱人多一点奇怪的癖好,也并没有什么,何况我们傅先生呢?”
傅良沉的面色在听见安景喝血时,已经陡然难看!后来又停在她手腕的刀疤上,那刀口已经是陈年的旧伤了。
他怎么不记得,安景手里受过这样的伤?
可安景只给他看了一瞬,就像是什么宝贝一样把手捂回去了。
这是三十六块肉里,生割下来的其中一个刀口,割的太深缺了肉,就算长出来也和原来的不一样了。
这些伤都是安景的痛,她从来不喜欢给人看,尤其是割了她肉的“傅良沉”!!
一切都是傅先生的安排,傅先生的意思呢,他最清清楚楚的!
“安景,你这种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傅良沉甩脸走出客房,安景松了口气走到桌前倒水,才发现汗水已然湿了一身!
……
安景的烧退了下来,休息的时光,她对着房里的电脑练习打字。不知道什么原因,整改后的客房里,这台电脑留了下来。
傅良沉总不能在这上面都装了监控?
在医学院做老师的日子,安景主要治疗的是孤独症,心理症里面较为复杂难治的一种。
患者多半经历过无法愈合的伤痛,精神上伴有难言的恐惧,有的无法来到医学院的课堂上,不能面对人。
安景就会用细腻乐观的文字,通过线上的方式,去帮助那些有难言之隐的病人。她常常是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还不收别人一分钱。
抱着课本走进教室里的安景,以前是个长发飘飘自带光芒的女孩,她有如沐春风的笑脸和百灵般动听亲切的声音,吹进了无数病人的心里。
她总灿烂的说,每个人都该有一抹阳光,生活才有坚持下去的念头,如果找不到阳光的时候,就是生病了!我们不能让自己生病,试着抬起头,大家看到了吗?那个朝你咧嘴,最傻乎乎的人就是你们的阳光!
病人们看过去,总是看见带着梨涡笑的超甜的安景。
每说出这句话的安景,她的心里被阳光填满,那个阳光就是傅良沉……后来变成乌云把她吞噬的一滴不剩。
穷极所有去治疗别人,自己却成了无人医治的那一个。
“我要是你就在床上多躺两天,这么快好了干什么呢?还不是起来干苦活的命?缝制儿童衣服的活儿,可不比做家务和接客来的简单。傅先生要你缝满九百多件,从小少爷上幼儿园到成年人的衣服……你啊等着遭罪受吧。”
负责看守安景的女保镖进来,见安景又在电脑上练字,耻笑一声放下饭盒。
比小兰,女保镖不是邱萤艺的人,当然会友善点。可是安景罪大滔天。连以前她救过的患者学生,听闻了她伤害邱萤艺的非人手段,都可能对她转友为敌,何况个没交际的保镖。
说来小兰为什么突然不再来挖苦安景了?傅良沉不会插手,安景在小兰的虐待下,饿死便饿死了,男人不会怀疑到心爱的女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