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晴的五官精致，一双眼睛又大又漂亮，皮肤也好。
即使粉黛未施，也仍旧比电视上那些经过精心包装过的女明星好看千百倍。
“什么东西？”徐子蔚回过神来。
徐子蔚有点不太敢看慕以晴了，比起上一次见面，她好像更漂亮了，好看得有点过分了。
慕以晴手托着下巴，微微思索，“就是那种，能易容的东西。”
“能搞到吗？”
慕以晴知道有这种东西，但目前她的活动范围小，只能让徐子蔚帮她弄。
徐子蔚继续夹菜吃，“能是能，但那玩意儿珍稀，挺贵，我穷，买不起。”
慕以晴嘴角抽动了两下。
徐子蔚随便一个单子都是上百万，现在居然跟她说他穷，谁信？
“兄弟，没爱了。”
徐子蔚放下筷子解释，“晴姐，我是真没钱，还寻思着在a市找个工作，不然连饭都吃不起了。”
慕以晴暂且信了。
“那你钱呢？”
徐子蔚没说话了，他扭过头，慕以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也没有追问。
“巧了，我也没钱。”慕以晴摊了摊手。
只刚才一会儿，徐子蔚又恢复如常，“偷东西这事儿不太地道，我不干。”
顿了顿，将黑色衬衣的袖口挽了两圈儿，继续道：“不过，我可以去抢。”
慕以晴：“……”
两人又说了几句，一前一后出了包厢。
经过一间半开着门的包厢门口时，慕以晴猛地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