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车辆,傅哥表情微妙。
他淡定地与徐警卫打个招呼,打开铁门,请车辆进园。
徐警卫小跑著进园,再站到路道边指挥车辆。
傅哥等车辆全部进园,又把铁门关上,再小跑回门卫房屋檐下等著秦將一行人。
悍马司机仍旧是上次来过乐园的那位司机,他熟悉路,开车进园后再向右转,往东行驶一段路再掉头。
后面的两部车一部跟著首长的车,另一部驶过门洞区,就著徐警卫的指挥先左转,在门卫房所对的前方位置停车。
车泊停好,车上的人下车。
徐警卫帮首长拉开车门,秦將下车后,后面跟著小承启,另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从另一侧下车。
傅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小承启,並无意外,看到另一个少年,眼神闪了闪。
他知道隨秦將来的少年是谁,那位少年是秦將兄长的孙子秦焱,现年十四岁,读初二。
原本秦焱是隨父亲在任上读书,因他父母太忙,忽略了他,导致他比较內向,去年秦將夫妻接侄孙子接回首都上学。
秦將与他兄长年龄相差好几岁,因而他儿子与他兄长的儿子年龄也相差好几岁,到第三辈也是如此,秦將最大的侄孙子都读实中了,他最大的孙女还在幼稚园。
傅哥之所以看到少年就认出来,也是因为秦將在元月份来乐园时明显有想抢他们团工作的意图,他们团为了知己知彼,也重点关注秦將的情况。
如今,秦將把侄孙子带来乐园,目的显而易见,是冲乐善来的。
傅哥看一眼秦家孙子,心中明了,面上滴水不漏,礼物地向秦將问好,並直接请客人去嘉和斋。
秦將大步流星地走向嘉和斋。
李承启和秦焱跟在后头,徐警卫与司机,以及后一部车上下来的人也跟上。
麵包车上下来五人,都是中年男士。
开冷冻车的司机也下车,等到首长过来,他也加入团队。
傅哥领著秦將一行走到“嘉和斋”前,先朝內与小姑娘说了一声,再请客人进厅。
秦將与隨行人员全部是舒服的家居常服。
带著隨行人员的秦將,气昂昂地走到客厅前,看到厅堂摆了样,也没在意,直奔厅中的小丫头。
他速度快,龙行虎步,疾步如风,转眼就走到罗汉榻前的长茶几前,再绕过几,往小丫头身边一站,一只大手落在了小头的脑袋上。
摸到了小丫头的脑袋,秦將神采飞扬:“丫头咋绷著脸?谁惹你了,跟二叔说,二叔去给你出气。”
蓝三黑九看到秦將那副模样,默默地送白眼,秦將故意表现得跟小萝莉很亲近的样子,想排兑谁呢!
对於总欺负自己脑袋的人,乐韵没好气地翻白眼:“秦大佬,你再摸我头,別说今晚留饭,水都不给你喝一口。”
“刚见面就威胁二叔,小气。”被威胁的秦將,嘴上说小丫头小气,却从善如如流地收回手。
他也不要小丫头招呼自己,自己在罗汉榻的客位坐下。
某位大佬完全自来熟,乐韵也省了口水,招呼进厅的徐警卫和其人坐,自己也在主位坐下。
跟著首长的汉子们也没捏扭,与两个小孩分別坐下。
徐警卫最近首长,秦焱与李承启挨著,之后就是司机和隨行人员。
蓝三黑九和傅哥沏茶,上了茶再上水果,之后他们仨人搬个绣墩,在罗汉榻前的茶几一侧坐下。
茶与水果上来,秦將也没客气,先吃水果。
瞅著秦將吃得嘎嘎香,乐韵木著小脸问:“秦二叔,你述职敘完了?”
“暂时忙完了。”秦將嘆气:“为著拾市的那桩案子,我跟人打了三天的口水仗,述职比办案还麻烦。”
乐韵咧嘴笑:“能者多劳。”
“丫头你会不会安慰人啊,你这话我听著怎么就不像是安慰的话。”秦將吹鬍子瞪眼:“拾市案子好歹跟你有切身关係,你好歹关心关心我这个主办人员呀。”
“不关心的话,你就不尽心了吗?”
“那不可能。”秦將笑起来:“算了,不逗丫头了,咱们叔侄还是说说正事吧,看到跟我来的孩子吧,那娃是我哥哥的侄子,从小就爱好武学,嚷嚷著长大要当將军。
他原本跟他父母在外地,他爸妈工作忙,难免忽视了他,也导致他不爱学习,文化成绩让人不忍直视。
他成天想著舞刀玩棍,我和兄长也怕他被人误导引入歧途,去年把他接来首都上学,也是考虑让他走武道。
丫头啊,我看你乐园有一群习武的孩子,你顺便帮二叔教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