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你们想去小丫头家吧？”
“嘿，头儿，看你说的，你觉得我们像是那么不靠谱的？”
“没有预约，我们要是全跟去，不是给小姑娘出难题？”
“就是，头儿，你不能门缝里看人啊，我们是大老粗不错，也不致於粗线条到这一步嘛。”
战警们集体抗议。
“头儿，你就说你去不去吧，你不去的话，我们也就不用抓鬮啦。”
“抓鬮？”
“对哦，头儿你要去小姑娘家，肯定要带警卫和司机是不是，头儿的贴身警卫回家过年了，这警卫就只能在我们当中產生，为了公平，抓鬮是最好的办法。”
一群部下们眼巴巴地瞅著自己，秦將无奈：“你们抓鬮吧，老矩规，两个警卫两个司机的名额。”
“看，我赌贏了！我就说头儿肯定会去小姑娘家。”一位战警喜滋滋地嗷嗷叫。
“切，你以为就你会揣摸呀，头儿人在拾市，又逢正月，能不去乐家走动吗？”
其他战警翻白眼，头儿人在拾市，若正月不去乐家拜年，他们也会把头儿绑上车送过去。
秦將：“……”一群臭小子，尽寻他开心。
“你们还要不要抓鬮了？”
“要的要的，马上就抓。”
战警们笑著应了，赶紧去写纸条，再揪成团儿，放在一只纸盒子里混成一堆，再轮流去抓。
写纸团的人先不参与，由其他人先抓了纸团，他排最后一个。
战警们拿到纸团儿，再打开。
人手一个纸团，仅只有四张分別写有司机和警卫的字，其他的纸条一片空白。
幸运中籤的四人，笑出鸭叫声。
没中籤的战警一拥而上，逮著中籤的友好地“聊天聊地”。
秦將放任一群部下胡闹，张局和留守的警c们看得目瞪口呆。
战警们闹了一阵，又去闹头儿，问他哪天去，坐车什么，要准备什么礼物。
在警局过年是工作需要，不用守夜。
秦將与部下们，与张局等人坐到十点按时睡觉，预排的值班人员在值班室轮岗。
因为下雪，不论是市里还是县城的居民，很少有人外出逛夜市，市与县城的街上也比较冷清。
农村的人家，大部分守夜，也有少量人家没等零点就去睡觉。
在即將近来零点前的几分钟內，城里乡下便有人放烟。
烟升空，色彩斑斕。
坐等迎接新年的乐小同学，也带著两只半大的伢崽把烟搬到村道上摆好，让两小少年放烟玩儿。
乐善並不热衷放烟，主要是陪李家小哥哥玩。
烟有成箱的，也有单个的，李承启最喜欢单个的烟，他一次次拿著烟点燃引线再丟出去，玩嗨了。
放完了烟，两只小少年赶紧去帮搬桌子，拿供品。
乐爸周秋凤按风俗，朝吉方位敬香、敬香茶。
拄香出行后，主客回家，吃了点瓜果，赶紧休息。
乐韵睡觉前把大狼狗的窝从自己臥室搬出来，放在堂屋，等式黑龙爬进他的窝里睡下，再关门。
她也没回空间玩，也没外出，爬上床，美美地睡觉。
乐爸周秋凤睡觉前定了闹钟，他们仅睡了不到三个钟就起床，拿著洗漱品轻手轻脚地从堂屋后堂门去后院。
后院临时厨房的大灶里的火烬还没熄，大锅里的水也滚烫滚烫的。
两口子先打水洗漱，再去生起一口的灶火，把两口缸放上去。
缸还烧热，他们家的小袄也起床了。
小姐姐起了，黑龙也爬起来，麻溜地紧跟著小姐姐，寸步不离，堪称最佳小卫兵。
雪还在下。
雪从前一天的黄昏下到半夜，持续数个钟之久，雪粒积小成多，地面一片雪白。
乐韵走到后院，向老爸和凤婶道新年好。
周秋凤与伢崽互说了吉祥话，又催她回去补眠：“缸还没烧热，乐乐再回去补个觉，等火候到了我再喊你。”
“今天初一，起早討个好兆头。”乐韵凑过去，向凤婶送上一个香吻。
小乐乐淘气又黏人，周秋凤也不叫她回去补觉了，帮打热水给她洗脸。
在烧火的乐爸，也得噠得噠地跑到姑娘身边，满脸笑：“乐乐，雪还在下呢，天亮后路上的雪会更厚，下雪天路不好走，这下来我们家拜年的小伢崽应该没那么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