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苏木屏气凝神的看着楚景灏,裸露在空气中的背,捏着手里的银针,将最后一针按入穴位中。
这才松了一口气。
徐老抚了抚胡须陪感欣慰,“你小子看来出去游荡了几年这针灸,用的还算熟练。”
“师叔,我这针法可没有您熟练。”苏木收起剩下的针。
“师叔乃当今神医,谁有你厉害。”
徐老笑道:“你小子别吹我。”
“你师叔对自己针法,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当今医圣拿的一手好药理,那才是真正的厉害。”徐老揽袍。
“医圣?”苏木心虚的望了一眼徐老。
徐老提到这个医圣,多了一丝敬佩,“对,听说那医圣不仅一手针法了得,还精通药理,对毒物也颇有研究,你师叔我不过是一点皮毛而已。”
苏木将银针放好,洗了洗手,撇了撇嘴露出一抹笑,若是他师叔知道,这医圣正是他侄子,怕是得倒吐一口老血。
“原本王爷是派人寻了医圣的下落,不过奇怪的是,前些天又没让人去找了。”
徐老感慨主子的心思,还真让人猜不透。
他并未察觉到,身侧的人突然一顿。
苏木总说前些日子总有人,跟踪自己呢。
仔细联系,从头到脚都生出恐惧感,侧头望了一眼,正闭着眼睛,盘腿的男子。
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何,京城里的百姓都说,这位瑞王殿下不好惹了。
这活脱脱一阎王,只要他看中了,谁都逃不过。
苏木现在怀疑,将他引入酒楼的就是他。
细思极恐,他的目光落在那一道道的不清怎么轻易的疤痕上,不由打了个寒颤。
算了,他还是快些将人治好,赶紧溜吧。
待苏木出来,已经到了响午。
苏木靠在门边上,揽了揽湿漉漉的衣袍,喘了几口气,“累死了。”
赵丝语急忙走向前,“如何?”
苏木盯了她一眼,什么话没说往回廊里走,哀怨道:“小爷一个上午,一口水没喝,现在完事了,连饭也不给吃?”
赵丝语望了他一眼,紧张的心渐渐松懈,看样子人没大碍。
墨青立在他跟前,皱起了眉头,冷声呵斥,“这是王府可不是随便什么地方,哪能容你放肆。”
赵丝语摆了摆手,睇了一眼碧莲,“带苏大夫去用膳。”
转而赵丝语快步走进屋内,徐老正在为楚景灏把脉,“徐老,王爷怎么样了?”
徐老皱眉头,抚着胡须。
这小子只是将蛊毒稍加压制,也没见王爷体内的毒有什么变化。
“王妃别急,在等等。”徐老担忧,早知道就阻止这小子胡来了,本以为他真学了些本事没想到……
徐老悔不当初。
奈何没有办法,事已至此只能等着。
赵丝语靠在床榻边上,等着楚景灏醒来,这一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男子盘坐在床榻上,上半身赤裸,背部插满了银针。
凤眼微挑,牵连着连额头上的汗从面颊上落到下巴。
目光落在床榻边上,坐在矮凳上趴着边沿熟睡的女人。
男子盯着那张较好的容颜,忍不住伸出手来。
手臂上的青筋突显,额头一阵刺疼,手收了回来忍不住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