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丝语扫了一眼跟侧的女子,抿嘴一笑,“算了不急,不想说就先别说,想好了在说吧。”
马车有些跌宕,两人的肩膀微微晃动,摇的人有些闷,赵丝语靠在一侧,闭上眸子。
临近薛府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赵丝语没睡着皱了皱眉,轻轻的拉开了窗棂,跟前同样停了一辆马车。
跟前的马车有些眼熟。
还没有等赵丝语仔细想,马车里传来的女子尖锐刻薄的声响,“可是瑞王府的马车。”
只听那方的侍从道:“回侧妃正是瑞王妃。”
赵丝语撸了撸长长的衣袖,燕王府的侧妃,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
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这个女人跟个狗似的见谁咬谁,赵丝语懒得跟她纠缠,“我们走吧。”
侍从拽着马车,正打算绕开温萱的马车。
温萱撩开车帘子:“等等。”
“不知道,王妃这这般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故意躲着我呢?”
赵丝语挑眉,感情她是过来问路的,“我去哪你不知道?”
温萱还真不知道,本也不想搭理赵丝语的,她身份比她高,费不着自讨没趣,只是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赶着走的马车,看着都是京城大户,心里多了一丝质疑。
想找个人问问,但是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个马车来,却正好逮到了赵丝语。
“温侧妃不可能不知道吧,今日薛家嫡孙满月,我瑞王府都接到了请帖。”赵丝语撩开帘
子,这算是两人唯一一次见面和气。
这话的邪音就是,贬低她在燕王府,身为一个侧妃没什么位置。
赵丝语见她面色一僵,又复阴阳怪气道:“看温侧妃这仗势,应当不是去祝寿,莫非是回娘家的?”
这燕王府马车内侧。
温萱脸色蜡黄,紧了紧手,侧头冷眼的盯着跟前的丫鬟,那丫鬟吓的立马跪下,紧张的双手发颤。
温萱冷声道:“说今日的事为何不告诉本妃?”
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人告诉她!
一侧的丫鬟吓得早缩了头,“侧妃娘娘——王爷只带了王妃去,奴婢怕您伤心就没说。”
温萱眸色一凝,自从他们成婚便再没去过她的院子,现在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会一声。
两人还真把她当成空气了!
那她这个侧妃,当还有什么用?
温萱侧头扫了一眼跟前缩头缩脑的丫鬟,咬咬牙,带着满腔怒火,提起衣摆,愤然踢向跟前的丫鬟,吼道:“谁让你不说的!”
该死的,她成了笑柄,却不知自己!
真是可笑。
丫鬟狼狈的从地头爬起来,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嘴里使劲求饶,“是奴婢的错,求侧妃饶恕——”
赵丝语冷眼旁观,“只怕是有这个身份,没人陪着去吧,侧妃若是觉得不好意思去,不若跟本王妃一起?”
温萱眸色欲滴血,“不劳烦,瑞王妃了。”
温萱气的无言继续待着,唤了侍从快些离开。
赵丝语微微抚额,这个女人没事自己找罪受,气死也是活该。
待赵丝语到了薛府,跟薛府的夫人问候了下,这种客套的事情作为瑞王妃她已经能做到手到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