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特殊的意义？什、什么意思？”苗叮当心里一沉。不会那些学生晕倒，真的都和照片有关吧？！
“的确有关哦。”黎皓然弯起了那双狐狸眼，笑脸盈盈的看向苗叮当，耐心的解释道，“只要是有阿凛出现的那些照片，都会吸食人类的精气。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从来不让任何人拍照的原因。”
会、会吸食人类的精气！竟然会这样！
苗叮当顿时慌了神，急忙追问道，“怎、怎么办？我、我当时好像卖出了许多照片，其中还拍卖了一张很大很大的……我……可我已经不记得具体还有谁了，被吸食了精气，她们会变成什么样？我、我能补给她们吗？”
“别着急。”涂安语柔声安抚道，“我们来找你，也正是为了这件事儿呢。现在已经晕倒的那些人，我和阿新已经去处理了，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她们就会慢慢恢复了。只是……如果你也不能确认还有谁的话，我们的工作难度可就增加了。这样一来，就只能被动的等其她人晕倒之后，我们才能采取措施了。”
“怎、怎么会这样……”苗叮当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急得红了眼眶，“对、对不起……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对不起……”
她只想利用这个，能够敷衍安抚那些总是来挑事儿的人，可她完全没能想到恶魔的照片，竟然还会有这种可怕的功能啊……
涂安语不忍看苗叮当这幅自责的模样，轻叹了一声，走过去扶着苗叮当起来，“地上凉，坐在沙发上，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吧。”
夜千凛淡淡的瞥了涂安语一眼，涂安语敏锐的察觉到异样，立刻收回了手，挪了挪身子，和苗叮当拉开了距离。
苗叮当垂着脑袋，吸了吸鼻子，小声呜咽道，“怎么办？要、要不，我现在去女生寝室，一间房一间房的询问吧？我、我们应该尽快……”
一直沉默不语的欧若新，把手里的一沓资料放在茶几上，淡漠的说，“这是我调查出来的初步估计可能会拥有阿凛照片的人。你回忆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给我一个大概人数也好。”
欧若新语气之中的无奈，苗叮当听得更加自责。
“好，我、我好好回忆一下。”
苗叮当看着眼前一沓资料，上面印着每个女生的照片、名字和其他信息。
其实好好回忆一下，这些人还是眼熟的。她当时可是从这些女生的手里，一个一个的接过钱和支票的。可是……具体到底有多少人买，她真的回忆不起来了。模糊的照片印得少一些，清楚的照片几乎都印了十张或是一张，每个人每次只能购买一张，应该……有好几百人吧？
苗叮当数了数欧若新查到的这些人数，顿时鼻头一酸，更想哭了。
她小嘴一边，白皙粉嫩的脸上尽是愁容。
“你们打我吧……呜……虽然我记不得具体卖了多少个人，但绝对不止这么四十多个人哇……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