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景只当他是对自己没信心,耐着性子继续说服道,“这段时间可能要累你陪我加班了,毕竟我对做生意一窍不通,可是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我不可以给易年抹黑。你说过会帮我的对么?”
苏寒依旧不语。
“嗳,你别和易年一副德行好吗?心里怎么想的就说出来啊,一声不吭的算怎么回事?”
“既然您已经决定了,那就这样吧。”良久,苏寒抛下这句话,没有给云晚景反驳的机会便拉门大步走了出去。
这脾气,敢情和他主子一个德行啊!她哪里说错了吗?有什么不满就说啊,甩脸色给谁看呢!
算了,忍忍吧,谁让她现在还真离不开他,万一他一气之下撂摊子走人了,那她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云晚景已经不能用一个忙字来概括她目前的生活,得用一千个一万个忙字!这人啊真不能随便夸下海口,自从她那日在股东大会上先是对易年的意外受伤悲痛欲绝的博取同情,再来就是激|情高昂的雄心壮志,最后在股东们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总算勉强过关。
可是事情远比她想象的困难千万倍啊,她白天在公司埋首于如山的文件堆中,哪怕午饭也是边看边吃,甚至连水都顾不上喝,结果一天下来竟然连上洗手间也省了,悲哉!好不容易熬到天黑下班,却心系着某人,只好抱着余下的文件赶赴医院。坐在病房外的休息室里,眼前的字越看越像蚂蚁,终于扛不住,眼皮一重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好像还有活没干完,于是又撑起身子继续苦干。待到天亮医生查房时,就看见她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脑袋被大大的文件完全盖住,隐约还发出细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