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交警见她哭得伤心,却无从安慰,略感无奈的和她身后的韩东隅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空旷的廊道上除了女人努力压低的悲戚哭声外再无其他,韩东隅待她发泄了好一会,才弯腰扶她到靠墙的椅子上,捏了捏她瘦弱的肩膀安抚道,“晚景,别哭了。医生还在抢救,也没说易年会有事啊。只要医生没放弃,易年没放弃,一切都还有希望的不是吗?”
云晚景抬首盯着他,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问,“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他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他舍不得,他怎么会舍得呢?”
韩东隅不语,只是拥紧了她,有些阴柔的下巴抵在她的发稍上,眸色空洞。
在你伤心难过时,我的心又何尝不是?
你在担心他,而我在担心你,很可笑是不是?
记得当时抢救江寅的主刀医生疲惫地走出手术室,对着你期盼的眼神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那会你也是这般的哭泣,仿佛有人从你左胸口硬生生得挖出了心脏一样肝肠寸断。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哭晕在我怀里,脸上是死灰般绝望。在后来的日子里,你变得话少了,不爱笑了。我以为你至少需要很多年才能忘记这伤痛,可是你却出乎意料的在江寅死后才一年就和易年结婚了。
你说你回过头看到了易年,可为什么没有看到我呢?
是不是非得易年也死了,你才不会如此的无视我?
PS:今天写得好顺,要不要再来一更?要不要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