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吃,不要你喂!”云晚景用手挡住靠过来的唇,羞赧地推他。
易年充耳不闻地拉开她的手,覆上了她略张的嘴,将口中的食物一并推送过去。她愤怒涨红的脸像是取悦了他,在她好不容易刚咽下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又夹了个鱼丸进嘴里,不容分说地凑近她。
就这样不厌其烦一来二去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一顿饭整整吃了两个小时才算吃完,不,是喂完。
晚饭后,云晚景一个人坐在屋前的小溪旁。
伸了伸懒腰,发现出来透透气,赏赏月,顺便发发呆还真的挺好的。偶尔有风拂过,带来乡间泥土质朴的气息和青草清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样静溢的夜晚让人身心松弛且宁静。
易年坚持不让她洗碗,说是病患需要多休息。他要洗就洗,她才懒得和他争。
病患需要休息?
需要休息为什么刚才还这么折腾她?现在是打一棒丢颗蜜枣吗?不对,她又不是小狗,就算丢蜜枣也不要原谅他。
“想什么呢?”不知何时易年已在她身边坐下,手拿了把蒲扇在她身侧轻轻的扇着。
PS:本来是打算洗洗睡了的,可是想想觉得不守信是可耻的~~于是我打了瓶鸡血,终于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