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耐心的安抚,再加上终于可以把憋在心里这么长日子的苦水倒出来后,云晚景心情不错的抱住他脖子,“你说得倒轻松,如果是你那里不|举了,怕是早就要和我离婚了。知道么,这叫关己则乱。”
易年先是一楞,然后朗声大笑起来,见她不悦这才忍住起伏的胸腔,在她耳畔低语道,“你放心,我不会不|举的。”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在这种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上,他是绝对不会退让。
云晚景看着他吃吃的笑,压低他的头由下至上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好好好,我家老公最棒了。让那些小狐狸精们只有流口水的份,不,流口水都不许,想着就恶心。”
易年目光幽深,“不是这样。”
“什么?”
“要像刚才那样的吻。”
云晚景这才反应他的意思,脸上臊得像碳烧。她假意的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见他不躲也不动的依旧盯着她,便在心里哀叹了下有些别扭地再次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