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后悔和他来这趟武夷山了,不但伤了腿连北京都回不了,还要还处处看他的脸色。只是现在再后悔也没用,想走也走不了,也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到什么时候才是头。
她不禁摇了摇头哀叹了口气,把刚才塞在枕头底的口琴拿出来放进包里收好,然后慢慢的躺了下来拉高了被子。
俗话说:饿肚身冷,饱肚眼困。
才一碰枕头她就有些犯困了,可是她不能睡啊,如果这会睡了半夜就会醒了睡不着的,还有也不知道他等会要睡哪?
哎呀!她一定是脑袋被门夹过了,以他的性子当然不会打地铺,那就只能睡**上了,而她的腿伤了又动不了还能蹦到哪去?
罢了,反正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可能做什么,由他去吧。
“你睡前要上个洗手间吗”?易年推门走了进来,转身带上门插了插销,脱了外套顺手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一切都如同老夫老妻般自然。
“暂时不上”。
他嗯了一声,便尚了**躺在她身侧,“你几时想上了就告诉我”。
“你刚才出去这么久是去吃饭了吗?”云晚景扭头看向他。
他没有回答,两人瞬间陷入了沉默,在她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扭过头与她对视,神情凝重认真,“你吹的曲子是想起什么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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