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景眼尖的看到她的小脸有些红晕,不禁唇角微扬,这孩子早熟啊,才多大就知道在自己仰慕的男人面前害羞了。
小时候,她好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云晚景笑意加深的摇了摇头,却无意中与易年阴暗的眼神对视,马上转移目光,捋了捋头发做无语状。
易年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水盆和药放置在一旁,在**边站了一会便坐下了,伸手抬起她的伤腿搭在大腿上,拎起水盆里的毛巾微微扭干些,开始清洗伤口。
一遍、两遍、三遍,终于洗掉上面的小碎片后,轻轻的涂上了消毒液。
“疼,好疼。你就不能轻点吗”?云晚景疼得冷汗直飚的嚷嚷道。
易年睇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忍着”。
接着又抹了些药膏,动作笨拙的用纱布包扎好。
侧头看向她肿得像馒头的脚踝,他更为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敷上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草药后,也包上了纱布。
“这药效果好吗?我几天能复原?”也许是想分散些痛感,云晚景试着与他聊天。
易年淡淡的分析总结,“你最好是和医院多请几天假,如果不好好养伤会留下病根,你是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云晚景叹了口气,撅着嘴欲哭无泪的抱怨道:“完了,这下会被韩主任骂死了,万一不让我明年留院咋办?今天的事都怪你,去和那什么净能师父聊什么要聊这么久?害得我都快饿晕了才去找你的,如果不是因为去找你,我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可以回医院了。你坏了我的事,你要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