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只提供一张**给我,你确定还要和我一起吗?”易年慵懒的提醒道。
说实话,云晚景并不想一个人住镇里的小酒店,这人生地不熟的,她还是有点点害怕的。
但是如果和他一个房间一张chuang,她好像更害怕。
偏着头凝神想了想,她现在身子不便,他也不至于会对她做些什么,大不了被冷嘲热讽几句,以她超强大的心脏还是能承受得住的,
“可以打地铺吗?”云晚景跟在易年的身后,弱弱的问了句。
“可以”,走在前面的易年抬脚便进了一户人家的门,头也没回的说:“不过是你睡”。
什么?
这男人实在是太没风度了,大冷天的竟然忍心让女人睡地上,真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云晚景瘪着嘴,垂头丧气的随着易年走了进去。
户主人叫曾军,约摸四十岁出头,古铜色的脸庞上透着山里人的质朴。
在听说她是易年的新婚妻子后,诧异不已,“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女孩吗”?
易年手法熟练的先洗过一遍茶,再重新泡上一壶,逐个倒入精致的汝窑杯中,不置可否的说,“不然呢?”
话毕,他拿起其中一个小杯,放置鼻尖闻了下茶香后,便一口饮尽。
曾军了然的点点头,将泡好的茶递给云晚景,微笑道,“这是武夷山的大红袍,你尝尝”。
云晚景赶忙接过,学着易年的样子一口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