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别喝了。”易年眼神一滞,想夺过她手里的碗。
云晚景手一偏,噗嗤一笑,“我又没说我不喝”,话音落下,头一仰“咕嘟咕嘟”的就喝干了。
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糖水,她一副打一棒丢颗蜜枣的样子,安慰道:“虽说这红糖没有补血的作用,不过因为放了生姜,倒是可以祛祛体内的寒气,缓解一下腹部的不适,而且对低血糖的人也是有益的。”
易年睇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的自圆其说,拿起桌上的吹风机,有些生硬的帮她吹着未干的头发。
“不劳您易总,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云晚景还是不太习惯他突然而来的温柔。
他却不依,充耳未闻的做着手上的事,任那如丝绸般滑顺的发丝穿梭于指尖,他的心一下子柔软了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冷场,为了打破沉默,云晚景无聊的开始了八卦本质,“在我之前,你有帮过别的女人吹过头发吗”?
易年淡淡的回道:“没有”。
“那你有给别的女人煮过红糖水吗”?
“没有”。
“那穿鞋呢”?
“没有”。
“你有追过女孩子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