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景故作淡定的说:“其实,你不必对我好“。
“你是我妻子,应该的”,易年深幽的眸子锁着她,扯了扯唇角。
云晚景目光闪躲,倔犟的开口,“我们只是商业联姻而已,别假戏真做了”。
他深凝着她,语气沉凉嘲弄,“证都领了,还有假戏吗”?
话毕,易年便越过她,走进一楼的洗手间,赌气似的甩上了门。
又生气?本来就是假戏,她又没说错!
不行,她得和他定个婚内协议,不能每次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饭太急促,又一路颠簸的到这里,还被某人甩脸色,云晚景突然感觉肚子很不舒服。
她吱着牙,扶着楼梯上了二楼。
来不及欣赏其他房间,云晚景捂着肚子,直接进了卧室。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特大号的**,红酸枝搭配真皮**靠,一看就知道其价格不菲,和梳妆台、衣柜、沙发都是配套的,清一水的红酸枝。
这人是红木控吧?
如今的年轻人都崇尚西式装修,像这种古朴的中式风格,应该不多见了。
肚子越来越疼了,云晚景再也无暇赞叹这满屋子的珍稀木种家具,从放在一旁的行李箱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匆匆的洗了个澡。
当她拉开洗手间的门走出来时,易年正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挂进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