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爱卿,你来说说!”
“这……”
“哼!慕爱卿?”
“陛下,‘刻骨铭心’可好?”
“哈哈哈,好!,就叫‘刻骨铭心’好了!”,夜阑倾雪大笑。
夜阑倾雪向押着公孙良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立刻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放在桶里蘸了一下,随后向公孙良身上抽去。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公孙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儿,公孙戚心如刀割,一步步跪爬到大殿中央:“陛下陛下,这孽子知道错了,求陛下饶了他吧!!!”
夜阑倾雪不为所动,“既然知道错了,那便要承担后果。”公孙戚见劝不住,便爬到儿子身边,想要替儿子受罚,却被侍卫给挡住。
足足抽了五十鞭有余,侍卫才停下。一股幽香自公孙良身上传来,配合着那血淋淋的场面,让群臣胆战心惊。
夜阑倾雪笑着拍拍手,又一个侍卫捧着一个罐子走了上来,将其中的东西倒在公孙良身上,众人脸色巨变。
一罐子的蜘蛛,蚂蚁,蜈蚣,以及,一些三四寸的小蛇,似是嗅到了一些美味佳肴一般,拼命向那些血肉模糊除钻去。这时,站在钟离逸身旁的司马轻鸿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钟离逸连忙扶住他,夜阑倾雪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目光中有些隐怒。司马轻鸿连忙跪下请罪。夜阑倾雪冷淡的瞥了一眼,便转了视线。
整个大殿,除了公孙良那断气一般的低低呻吟声以及“小动物”的声音以外,再无任何“杂声”。
“哦,对了,几位爱卿找朕是有何事啊?”夜阑倾雪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听的众人瑟瑟发抖。
“这……,启禀陛下,瑾候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啊!”白衡悔犹豫。
“呵!修寒,你也这么认为?”
“陛下……”慕修寒低头。
“衡悔啊!修寒啊!其实,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认为,一个人怎么死,与他所犯何罪有关系吗?的确有国规,可惜,国规也是有范围的,若是一个人没有眼见,那,再有才,也死不足惜!”夜阑倾雪摇摇头,慢慢说完,便向后殿走去。凌亦封连忙跟上。
良久,一个声音传来:朕多年未曾发怒了,恐怕有些人大概忘了血流成河是什么样子了吧?如果再有人敢触及朕的底线,朕,不介意,再血流成河一次!
所有人怔住了!
南越北城,得罪的,是夜阑倾雪!是王!
秦宇安慢慢的为夜阑倾雪揉着额头。夜阑倾雪也静静的躺在秦宇安身上,就这般岁月静好,老夫老妻一般……
“亦封,朕记得今天似乎答应给你一个惊喜,走吧,朕带你去看看!”
“能有什么惊喜啊!哼!”凌亦封低声呢喃。
“你说什么?”夜阑倾雪眼含笑意的看着惊慌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