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颂芝押下去之后,已经哭得两眼红肿的钱小姐被带了上来。
因为已经有了颂芝的证词,陈小姐本来还咬着嘴不愿意说出来,但几句话之后还是崩溃的哭了起来,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了,只不过他说的与颂芝却略微有一些出入。
事情没有什么波折,很快就审完了。
钱小姐因为谋害长华郡主,自然是不可能轻轻放过的,王维清判了钱小姐监禁三年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不可谓是不重的惩罚了,几乎被杀了也差不多了。
只因为女子被关进大牢,就代表着这一生都毁了,根本没有可能再有出头之日,并且这辈子钱小姐是注定嫁不了人的了,或者也有一个办法将之嫁到偏远的普通百姓之家,还要对方并不知道她坐过牢,这件事情才成。
在时下,对于女人的宽容已经非常大了,但是对于坐牢这件事情却仍然是众人所不能够接受的,一旦坐过牢的女人就算是出去了,很多也是受不了流言蜚语自尽而亡。
王维清这一惩罚不可谓不够狠呢,但是这却也是律法所规定。
钱小姐谋害长华郡主一世,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人证物证俱全了,物证便是那药包的纸,颂芝在撒完药之后,随手将那纸丢在了旁边的草丛里,听她说出之后王维清派人去,已经从梁府拿了回来。
对于这个判决,钱小姐听完之后就吓得晕了过去,她以为会罚,但事情只要能够扛过去以后等事情风波过去之后,再慢慢的想其他办法,哪怕嫁到一些偏远地区去也是可以的。
这个时候她也算有点脑子,要是再牵扯出马虹书,不说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没有别人,无凭无据他的责任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只能再次得罪向丞相府一家,反倒是如果他咬紧嘴巴不说,马虹书说不定还会求父亲对他施以援手,再不济以后也算是留一条后路,但哪里想到王维清,居然如此之狠。
钱小姐是晕了过去,钱大人一时有一些站不稳,但是他此时却强硬着自己站直身体怒目向堂上坐着的王维清。
“王大人此话是不是太过于严重了?虽然我女犯错,但郡主亦无事,再加上我女主动说出实情,可以算是从轻处置的一个条件,王大人如此酷刑,岂非显得太过于无情。”
就算是已经不对这个女儿抱什么希望,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加之如果钱小姐坐牢的话,对于他的官声来说是一个更沉重的打击,家里可以有进了家庙的闺女,但却不能出坐了牢的女儿。
“钱大人这是想威胁主审官更改刑法了?”
唐景航坐在一旁,却是冷笑着嘲讽道。“王大人要是爱女情深,可到金殿去向皇上求情,本官也可以陪你同去,也真想和钱大人理论理论,咱们之前的赌约什么时候履行。”
“你……”钱大人气得说不出话来,不过不代表王维清就放过他,王维清能做到刑法这边的主官大理寺卿,那绝对不是一个软包子的人,在这公堂之上就是他的地界,刚才钱大人说的话,已经让他觉得十分不悦。
“本官判刑是根据我朝律例的,如果钱大人有什么意见,自可向皇上提出,但若是无理取闹只为了维护自家女儿而擅自在公堂之上威胁本官,那本官也是不介意去和皇上将此事说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