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出门的时候就算是她带着伪装的东西,对方一还是能看出来她的。
所以不管什么都是徒劳的,她准备还有什么卵用?
收回视线,齐-墨又展开了折扇摇了摇,又转头看向夏大人,开始点评了起来,“夏大人还真是教子有方,朕甚是佩服。若当年我父皇也如夏大人一样的教子之方教导朕,朕也就不至于整天花天酒地不思进取,甚至还有可能一统大陆呢,说来也是可惜。也怪他死的早!”
他这句话还颇为遗憾,可却是让夏大人一惊。
慌忙的开口辩解,“回凌霄皇的话,都是老夫教子无方,让您见笑了!”
他这么说着,而头上还冒着冷汗。
刚才齐-墨那番话,明着说自己教子有道,暗自在骂他狼子野心!
在官场浸淫了那么多年,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齐-墨依旧跟他打着哑谜,只当是他客气,立即接话,“尚书大人怎么如此客气?朕真是佩服月落皇,有这么个得力的尚书,说不定哪天就一统大陆了呢……不像我们国的张尚书,哦不对,是叶尚书,也可能是马尚书吧……管他呢!反正就是个不干事的!”
他这略带调侃的话,让夏大人更是冷汗涔涔,他刚才讽刺完自己狼子野心,这会儿就是直接说他们皇上野心勃勃了。
月柒染自然是不管这些。
张尚书?叶尚书?也可能是马尚书?
月柒染有些想笑,其实齐墨作为一国皇帝,虽然不必要记得那些无名小卒,但是尚书那么重要的一个官职,他竟然还不记得姓什么了?
这也的确像是外人传的,凌霄国皇帝不理政务,整日里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