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图让她相信，那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洛云曦不知道他是这个心思，想了想，摇头：“没有不舒服。”
“无相道长说，你之前的肉身已经没有了，所以你现在用的是来自燕国的云曦肉身。”有些绕口，却也是事实。
洛云曦推开他，拧眉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晚我去了。”
“啊——不要说，不要说。”她不想知道那晚的任何事情，不想知道。
洛云曦一听到他说那晚，她伸手推开他，可夜长渊早有准备，紧紧的抱着她，安抚着说：“曦儿，你回来后，身体没有不适，是因为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
想起当初在山洞看到的情景，夜长渊猩红了眼：“我去的时候，只看到你眼角流着血泪，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他并没有伤害你。”
那晚的情景，看上去，洛云曦的确像是受了凌辱，可回到宫中后，墨小白检查过，她没有被侵犯。
而且无相道长也算出，现代洛云曦的肉身已经没有了。
所以当躺在龙榻上洛云曦的肉身渐渐消失时，夜长渊表现的是非常的淡定。
“因为你的肉身在燕国消失了，所以说明你还活着。”
洛云曦看进他的眼里，她知道他没有欺骗她，一下子哭了出来：“呜呜，夜长渊，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天知道，她刚才看到他的时候，心里是多么激动，多么的害怕。
甚至于恐惧。
夜长渊亲吻着她眼角落下的泪，一边还用指腹擦拭着，他沙哑着声音说：“是真的，曦儿，你不知在做梦。”
“是真的。”洛云曦这话刚说完，整个人便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