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曦微讶:“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傻瓜。”
来时,洛云曦让人在酒楼里带了酒菜。
墓碑前摆放着丰盛的酒菜,她大着肚子,执意为唐煊倒了一杯酒水,她说:“唐煊,这么久才来看你,希望你不会怪我。”
“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将你置身险地,你的牺牲成全了我的幸福,谢谢你。”
“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那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很感动,一直都没有郑重的跟你说一声,唐煊谢谢你。”
唐煊对不起,你安息吧!
下辈子,希望你投身在富贵人家,届时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再也无人能够阻止。
逝者安息,我会记住你的,朋友。
……
离开后,洛云曦的情绪一直都不是很高。
马车里,夜长渊见她这样,安抚着说:“曦儿,你也说了逝者已矣,就不要再这样了好吗?我看着难受。”
“夜长渊,是我疏忽你了。”握着他的手,脸上是淡淡的笑:“我没事,就是一直感概深了些,现在好了。”
“没事就陪我聊聊天吧!”
奢华的马车里,铺着厚重的软垫,马车帘也是那种密不透风的布制成,在马车里,就好像在一个大暖炉了,很舒适。
“我们每天在一起,有什么好聊的。”每天她可是没有那么多话要说,可夜长渊就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她说。
似乎是说不一辈子也说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