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尖酸地道:“汴州的帮会比狗还多,一个小客卿,顶破天狗脑袋上一根毛,别说那些大人物,我想打死条狗也就一棍子的事,甚至都用不着我出手。”
流火十分着急,偏偏不知道怎么跟二师兄解释。
有关主人的一切全是机密,根本不能对别人说,就算能说,也已经复杂到根本解释不清楚,起码不是三两句能够讲清楚的。
王升叹气道:“算了算了。跟你讲你也听不懂,我去跟那个凌风讲。”
流火心里慌张,赶紧拦阻。
她好不容易才向主人求了情,如果二师兄跑进去哪句话没讲对,惹恼了主人,事情就麻烦了。
王升皱眉道:“你干嘛?是不是那凌风叫你拦着我?他居然连见我的胆子都没有,还真是狗肉上不了正席。”
流火嗔道:“二师兄,你再这样说主,说他,我就要生你气了。”
王升停步,拧眉打量流火,冷不丁地道:“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