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压低声音继续和林樊私语:“发现你太鸡贼,对外说是楚隽岩需要发泄,内心其实就是想要报复当年他和我在一起让你不爽的事情。”
林樊轻轻的在糖糖耳边微笑:“当然,我林樊的老婆,因为他,让我独守空房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计较。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欧阳娜娜和周诗涵原以为因为楚隽岩的出现林樊会不高兴,没想到他竟然和糖糖豪不受影响,甚至公然秀起恩爱,她们紧张的心思也就彻底放松下来,对着饭菜大快朵颐。
楚隽岩看着糖糖和林樊亲昵的样子,心底越发的苦闷,直接不再给林樊倒酒,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往下灌,所有的人几乎都自觉的把他当作空气。
直到后来,楚隽岩是真的喝醉,抱着酒瓶子一直哭,欧阳娜娜再也忍受不了说:“琛暖,找你们家保安把他轰出去,我明明还能再吃一个肘子,就因为他的鬼哭狼嚎影响我的食欲,现在一个猪蹄都吃不下。”
彭莎莎起身:“我送他回去,你们晚上记得给我留宿舍门。”
林樊对着服务员说:“找一辆车,两个男丁,帮彭小姐一起把这位男士送回去,务必再把彭小姐安全送回学校。”
服务员对着林樊恭敬的点头:“林少,我这就去安排,请彭小姐稍微等一下。”
很快服务员喊来两名男丁架着哭哭啼啼的楚隽岩走出去,彭莎莎跟在后面。
来到楚隽岩的家里,楚隽岩妈妈看着躺在床上仍旧抱着酒瓶的楚隽岩痛苦的留下眼泪:“这孩子是遭的什么罪,他明明是最重感情的,却……看着我心疼。”
彭莎莎安抚着楚隽岩妈妈说:“过去这一劫,楚隽岩应该就会好起来的。”
楚隽岩妈妈望着彭莎莎问:“隽岩真是可怜,那位小姐怎么就不原谅她呢。”
彭莎莎面带微笑的说:“伯母,有句话,我说了您可千万别生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楚隽岩和琛暖走到今天这一步,几乎都是楚隽岩自己造成的,你们只看到自己的可怜、痛苦,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初你们不明事情真相就对着人家闹,对人家来说,何尝不是痛苦。”
楚隽岩妈妈低头不语。
彭莎莎面带温柔的继续说:“伯母,你还是去给隽岩煮一些醒酒汤吧。我先回学校。”
彭莎莎走到大门口准备上车的时候,恰巧和王姣姣撞在一起。
虽然彭莎莎喜欢楚隽岩,但是因为楚隽岩很少和别的女生接触,也不是很喜欢对外面乱说他的事情,所以王姣姣还真不知道彭莎莎也喜欢楚隽岩,只知道这位富豪千金不过是糖糖的舍友罢了。
王姣姣误以为她是糖糖派来看楚隽岩的,不屑的冷笑:“你回去告诉慕琛暖,既然已经放手,不妨放的彻底些。”
彭莎莎双臂环于胸前,很不屑的望着王姣姣说:“这肋骨上面还带着钢筋架,说话就是硬气,莫不是以为带着钢筋架便不会再被打开。你要是真硬气,就硬气到明面上去,别在背后耍花招,不过,我觉得你要是再去找琛暖下手,你们全家都玩完,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姣姣瞪着彭莎莎冷声道:“你少吓唬人,法治社会,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无非还是像上次一样,让我拿不到毕业证,找不到好工作罢了。”
彭莎莎啧舌:“没想到你还真是天真,就你这样对社会无关痛痒的人,你以为处理的干净,突然消失,谁会记得。别到时候作死的连个全尸都不留,你也就罢了,别连累你的家人,别因为你,子女的孝顺还没享受到,人直接就和这个世界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