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就一直呆在那,直到今天才被老子碰到!”魏昂然说。
“事实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
“如此说来,刚才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a
“那马韬说走错了路,你怎么说。”
“你说要去魏家冲的,却走到这里来了,算不算走错路呀?”
“条条道路通罗马,只要往前走,就一定能到达目的,所以,老子认为,路无所谓对错,只要远近,也就是说,所谓错,就远了,所谓对,就近些!不过你并不走错了,而是特意回来的!”
“说特意并不是事实,说顺便还是真的,我死里面逃生,理当先告诉他们一声,好让他们高兴高兴!”
“高兴你的头呀,他们早化灰了!”魏昂然腹诽道。
“一个有夫之妇却带着另一个让他们看到就恶心的男人回来,不把他们气死就万幸了,还能高兴吗?”
“哇嚓!什么另一个男人呀。难道他送我回来就不行吗?有句话说得好,做贼的人总认为别人也是贼!也许你并不了解我父母,但我是非常了解他们的,他们都是好人。就算他们之前对马韬有反感,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现在而言,就算他们还心存芥蒂,但不管怎样说,马韬也是他们女儿的救命恩人了,难道他们会觉得马韬不该救人?要不哪来不高兴甚至会气死一说呢!”
“你父母是好人,老子就是贼?”
“本姑奶奶只中打个比方,哪说你是贼了,难道“贼”是个高大上的荣誉,非常争到不可!”
“……”虽然魏昂然心里对邹玉琼的说法极不认可,但一时又不知如何作答。
“不要多心了,到晚家后,多赏你几吊钱。对了,既然到了这,不如先回家一趟,然后再回魏家,你就帮忙给我找下我的家吗,本姑奶奶先坐会!”
“还用找吗!这瓦砾荒草上就是你原来的家呀,死b!”魏昂然腹诽道。
脑子里却呈现了,好好的邹家房屋,是怎样变成瓦砾荒草的画面。
原来,魏昂然那天、怀惴着邹父给他的元宝先回到自家藏好后,再回到魏多金家。
……
“什么情况,然叔。他们到底是悔婚,还是……”魏多金说。
“哎,少爷呀,若是悔婚就好啦——!”
“这是什么意思?哦——!一定是气糊涂!”下这样想,打算宽他一下心时,他又说话了。“这事,比悔婚严重得多呀——!”魏昂然说。
“是吗?”
“少爷呀,若是悔婚,还有追回的可能,但人死了……”
“啊——!好好的,怎样就死了呢,什么怪病呀——?”
“不是病!”
“不是病?”
魏多金被魏昂然这么一说,让他听得一头雾水,人都蒙圈了!
“那就有猫腻”不过他皱了几下眉头后却说。
“这,应该算不上猫腻的,不过,事物都是辨证的,虽有不好的一面,也会有好的一面。少爷啊,碰是这样的倒霉事,只能水冲走个伢(方言,即父亲)。晏(反的意思)起想呀——!”
“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