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我面前演‘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把戏,有你这样心痛女儿的吗?”
“我这是救她的命。只有和他不再来往,生命才有安全的保障,不过只要他还在,她就不会断了她心中的那份念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除了胡思乱想还敢胡来的话,不仅害了你女儿,还会害了你自己。告诉你吧,只要我还在,就决不允许你做害人害己的脑残事。”无上神君义正词严地说。
太上老君这下则一反常态不以为然地说:“老兄呀,你有的是功底。如果你觉得我的行为有影响你的利益的时候,你就可以随时出手呀,如果我的行动并没对你有什么损害时,还请你不要过份干涉我的事。我管我女儿的事都引来你的指责,而你不过是我的结拜兄弟而已,还请多多自重为好!”
“你……”无上神君被太上老君打包还给他的‘礼’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我可不能让你拿你和你女儿的生命吊伞风。”
这话让太上老君急了,他心中暗暗用功,没过多久,无上神君就变得十分地疲惫,急忙跑到房间倒头便睡。
大上老君笑说:“你就多睡会吧,等我办完事再来叫你!”
这是用的‘盹睡法’这法会使精力不济而晕睡。
太上老君从无上神君的房里走出来直接来到禾坪上找张五郎。
张五郎见太上老君突然到来,想想前天晚上的事心里难免有点担心。他当时从即即如玲那早听说过,他和她之间的事是瞒不过太上老君的。但太上老君当时为什么不到房里来当面揭穿,到底是默认还是另有原因,他一时不得而知。
他觉得自己是男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味地设法逃避,还不如坦诚地积极面对。
张五郎想,尽管之前的行为有礼节上的错误,但从爱即即如玲这个角度上来说,是没有错的,既然太上老君来了,如果他言及此事,就和他赔个不是,恳求他宽容和谅解。这样将过去总提心吊胆,偷偷摸摸进行的地下恋情,转移至阳光下公开大胆的轰轰烈烈推进岂不是好事一桩。
“我儿先停一下,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大上老君对正在练功的张五郎说。
张五郎闻言停下操练,彬彬有理地向太上老君行了礼。说:“义父好,不知您老人家有何吩咐。”
“你也长大成人了,我家如玲对你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听了这话张五郎确认了即即如玲所说的、他们之间的事瞒不过太上老君的话一点不假。
“义父……”张五郎想按他刚才的想法将心里话和太上老君说了。
没想到,张五郎想插话的打算,却被太上老君一个阻止的手势给挡了回去。
太上老君说:“我晓得你想要说什么,但不管说不说都一样,你能看上我家如玲,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你们能好好地在一块,我当然没有二话。但,你父母到底能不能接受我家如玲,还是未知数,是我不能掌控的。婚姻虽说是你们俩一辈子的事,但和父母有着不容小视的关系。我不想看到因为你们的婚姻让父母不高兴,使之前的和谐生活遭到破坏,而荡然无存。我的意思是你先回去和你父母通个气,成不成我全听你父母的。因为和你父母要共同生活的,如果他们不接受,你们就得好好考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认为我说的有可信度的话,就回去一趟,如果不想回去的话,我也不勉强。具体怎么做,你就看着办好了!”太上老君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