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燕舞隐诗意,轩鳞榭栉架雕梁。
蔼云层层生紫色,瑞气团团呈福祥。
玄机处处有韬略,迷津隐隐著文章。
本来平安藏宝地,无端灾祸起萧墙。
六出道长不是第一次到过这里,那时节不是红旗招展锣鼓喧天,也会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常。那时节除非是喝酒估宝的好事,像今天这样冷冷清清地还真是头一回呀。
他看到府门边那对晶莹剔透的大狮雕。若不是雕像的话就一定能看到内藏的,再加上这静得出奇的环境,说不定连内藏运动产生的声音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六出道人突发奇想说,若是能将人的心思看透,也许世界就要平静许多,不过他又一想,光看到还是远远不够的,最重的是能将人的思想和行为像修堤引水一样将其引向正确有用地方去才好。
想时他来到了挂有‘地王天使府’白玉大匾前。
这几个字都是用珍珠玛瑙钻石雕成的,光盖在这匾上的混天绫就用了近半匹。
匾下近一抱大的金柱上挂有稀宝剔刻的字挂:“地发千祥养万物,天施百瑞沐群生。”走进里边,见到一道回廊,回廊下清泉汨汨,过了回廊就到挂有“宾至如归”的黄金大匾的会客厅,匾下的银柱上挂有金丝楠刻制的挂对:“斟茶迎贵客,炀酒聚高朋。”
六出道长对品茶喝酒是妥有雅兴的,不过这时好像对这没有大多的兴趣,他的兴趣在望云山的宝物上。
到客厅后有一茶童向他走来。
因问,‘歪脖子和斜腮邦到那去了?’茶童回答说:“都两天不见回家了。”
六出道长兴奋地重复了一遍,“都两天不见回家了。”六出一边说,一边向座位走去,这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回头看时,见歪脖子和斜腮邦正一前一后从外面向里走来,在他们来客厅时,六出道长早到茶桌前坐下了。
就是那两人走到了他身边,他不但是不起身,而且全当没看到,只顾喝他的茶。
歪脖子和斜腮邦见到他之后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再互看了一眼,然后才笑着问:“今天不知是什么风把名声显赫的三智吹到我们这来了?”他们边说边来到他的对面坐下。
六出道长没抬眼回答说:“看样子近来还是蛮累地吧!”歪脖子回答说:“这府中全是些做就有、不做就无的事,反正是嗨得多,置得少,根本说不上累!”他边说边给他斟满了一杯茶。六出抬头看了一眼歪脖子,说:“据我所知,恐怕没你所说的那么轻松。”
歪脖了说:“我们一方面是同行,是熟人,别一方面我们都是替人办事,有什么只管直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六出道人说:“爽快!”他接着说:“有道是公正不如从命,客听主人排,我就听你的,不过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呀!”歪脖子说:“你吊么个伞风啦,好好的我要做什么思想准备了!”
六出道长说:“你真不亏是地王天使府的人物,不只是做得好,装得更让人难找破绽呀!”
歪脖子眨了眨双眼,歪着歪脖子说:“我说你这在说什么呢,我可听不明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