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方家主仆被安排到衙后的柴房里。家丁甲见状和衙役说:“我们家员外怎么能住在这样的地方呢!”
衙役看了看方家主仆后说:“有这样的地方住就很不错了,别以为你们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不想住这里的话那就请自便吧,别以我欠你们什么一样的。”
家丁想和衙役争时,方员外说:“请役官大人转告你家主子,我在这多谢他对我们这样的礼遇。”
衙役没回话,方员外在身上摸了摸,拿出点什么放到衙役手上,说:“有劳你了,这是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你不要嫌弃啊!”
衙役拿到手上拈了拈,笑着说:“我去给你们弄几块床板来。”
方员外说:“你带路,让我们自咯去拿好吗!”
衙役笑着说:“这样也好,可到时只管拿就是,不要说话。”
方家家丁点头答应。衙役带着方家家丁来到一个所在,让家丁拿来床板和被铺。
这样方家主仆总算有个比较好的床位了。
过了二天,那个领他们到柴房安身的衙役传来县官的指令,说是案犯已经抓到,要他们当堂对证。
衙役还特别告诉他们说:“对证时只说对自已有利的,多说对方的错。只要不偏离太远,说点擦事也是可以的,总之是对自已有利的尽可能地多说,对自已不力地,最好不要说。”
家丁甲想这回是员外救灾招来的祸事。
衙役接着说:“如果非得要说的话,那也不能说得太直。”
衙役说完问方家主仆是否听明白了,方员外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因为他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他根本就不晓得什么才是对自已有利的,什么才是对自已不利的。
不一会到了公堂上,方家主仆站在左边。
窃贼站跪在右边。县官喝令窃贼从实招供。
可他们却大呼冤枉,说他们才是受害者,随后就说方家主仆没有征据先是污陷了他们不说,在路上碰到了还要杀他们,请求县官严惩方家,并为他们恢复名誉,赔偿损失。
随后鉴字划押。
县官要方员外答辩。
方员外又将之前所说的又说了一遍。
县官听糊涂了,这两家公说公理大,婆说理又强,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总有个有错在先的呀。他为难时,听人说湖广总督府秦悦铃所差快马已经到了衙前,县官赶忙退堂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