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事情，楚暮其实并不是记得特别清楚，但是，第一次见到覃婧的时候的场景，楚暮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毕竟······
“可不是。”想起当时的场景，覃婧不由得冲楚暮挤了挤眼，打趣道，“你小小一个，穿着漂亮的公主裙，一上来就抱着我问，‘阿姨，这个漂亮哥哥是不是你儿子呀’。”
真是有够没脸没皮的了。
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窘事，楚暮真是想捂脸。
第一次见到覃婧的时候，就是刚刚搬到隔壁的那天，爸爸正好准备带着她出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就碰上了同样准备出门的覃婧和秦覃。爸爸才刚刚和覃婧打了个招呼，楚暮就已经扑了过去。
时至今日，楚暮也只能暗暗庆幸，小时候自己即使再厚脸皮，也没有一上来就往秦覃的身上扑。不然，现在怕是要被大家笑死。虽然，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儿去。
“以前不懂事，不懂事。”面对覃婧的打趣，楚暮也只能这么回答了。
覃婧倒是不在这件事上纠结，左右，她很喜欢楚暮这性格。不过，“我一直觉得挺奇怪的，你说，当初朝阳那么对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事实上，关于这个问题，覃婧私底下思考过很多回了。自家儿子是个什么臭脾气，再没有人比当妈的覃婧更清楚了。反正也是闲聊，覃婧就把这个多年的疑惑拿出来了。
显然，楚暮有些意外覃婧会问这个。不过，她这么一问，楚暮也忍不住想了。别说旁人了，就是楚暮自己都觉得，刚开始认识那会儿，秦覃真的不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孩，除了，长得好看之外。
“大概，这就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