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商同光也没忘记要回答楚暮，“什么人做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要不是出于好意，要不，就是故意挑衅。”
出于好意的那一种可能，秦覃之前也有跟她分析过，楚暮估摸着，商同光应该也是同一个意思。“故意挑衅？这话怎么说？”
斟酌了一番，商同光才开口解释，“关于你父亲的牺牲，你知道的不多。事实上，当初他出去执行任务，对方有人跑了。也许，过了几年，他们忽然查到你的下落，所以才送来了这张照片······”
说到这儿，商同光停住了，仔细地观察着楚暮的神情变化。他担心，自己说的这些话，会让楚暮害怕。像他自己这种身份的人，见的血多了，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可楚暮，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要说楚暮，说不害怕的话，那肯定是假的。
对于父亲生前的工作，楚暮虽然知道得不多，但也多少有些了解。能够让他一去不回的人，只怕不是穷凶极恶，也绝对好不到哪儿去。如果是出于挑衅的目的，将照片寄给她，那么，她会有危险是一定的。
可是，害怕，不代表着楚暮就会躲起来。
“是不是，因为我突然回国，才会暴露行踪？”当年，商同光他们急急忙忙将她带到米国去，也就是想要保护她，不让那些人发现。没想到，几年过去，那些人竟然还没有死心。
尽管担心楚暮会自责，商同光也不得不说实话，“恐怕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