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暮多少有点儿挫败。
也许，珀西·赫特森对很多人来说，都不算是好人。但是，她也不是那种圣母，这个人对自己已经是很好了，里边还有恩情在，楚暮就是再没有良心也知道，这个人至少对自己是不坏的。
可是，就是这么个“恩人”，她除了知道人家的名字，别的却是一概不知。也不是没有问过身边的人，要不就是不了解，要不就是讳莫如深，更有甚者是劝她离珀西远一点儿。
楚暮是很怕麻烦不假，但对于这么一个再三帮助自己的人，楚暮自认自己还做不到漠视。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保持距离，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么？珀西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和她有过多接触，她上赶着贴过去，要不要脸还是另说，指不定会不会给珀西添麻烦呢？
人家好歹帮过自己这么多次了，没法儿报恩也就算了，总不能还要给人家找事儿吧？
“我有时候想着，珀西这个人也是真挺奇怪的，看别人的态度，估计在外的风评不太好。可怎么就几次三番地帮了我呢？”楚暮这话，并不是不知好歹，纯属疑惑而已。换了另一个人，也会有这种感觉的。
别说是楚暮自己了，秦覃光是听她这么语焉不详地粗略说了两个人的“交集”，心头的疑惑是愈来愈多。
就像楚暮自己说的一样，珀西怎么就独独会帮楚暮呢？
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太合常理。
纵使秦覃很感激珀西，但并不代表着，对于不合常理的事情，他就会无视。只怕，背后还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