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的想法，秦覃完全能够理解。
换做是他，也是一样的。
注视着身边的人，秦覃忽然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我记得，你和楚叔叔，似乎没有什么合影吧？”
听秦覃这么问，楚暮不禁恍神，“是啊，小时候好歹还有那么几张，可是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那也许，这个人，只是想要送一张你和楚叔叔的合照给你呢？”
“嗤——有可能吗？”这种说法，楚暮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
比起楚暮的毫不在意，秦覃倒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你想想看，教授是你大学四年的教授，和你的关系肯定不会差。要是一般人出于嫉妒的心理，寄这样的照片，难不成教授会立刻和你翻脸？”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虽说，弗里曼的脾气是不太好，对很多人很多事也显得没有耐心，但是，他并不是是非不分。
很多人，拿到这样一张照片，可能会有诸多猜测，也会很好奇是什么人放到信箱里的。最多，可能也就是把当事人叫过来问一问，却很少会有人自己费心费力地去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