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说得肯定，是因为秦覃的表情太冷淡了。
秦覃这个人，外在表现出来的情绪波动可能不会很大，可有些小细节，认真观察的话，还是能发现端倪的。
就像现在，秦覃的表情看上去是没什么变化，但眼神很淡漠。就算他平常也不会对不熟悉的人发表什么观点，却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同性相斥。”
“······”楚暮半晌无语，后来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败下阵来，才囧囧有神地注视着屏幕中的男人，说了一句，“所以，你这是吃醋了吗？”
“······”这一次，换秦覃无语。
见他吃瘪，楚暮还不肯罢休，掰着手指头数，“其实，你吃醋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看着，那个肖陌穹身材不错，相貌不错，又风度翩翩很好相处的样子。不是我说啊，你的脾气，还真没人家的好。”
原本有些因为工作焦头烂额的秦覃，看着屏幕中那个故意刺激自己的丫头，莫名地，焦躁似乎被抚平了。即使，她说出来的话，他并不爱听。
“······你怎么不说话？”楚暮自顾自说了许久，始终没有听到秦覃说点什么，这让楚暮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嘚瑟太过？
细细观察了好一会儿，楚暮也没发现秦覃有什么不对。相反，他看上去，心情似乎比刚刚要好了些。当然，还有点儿走神就是了。
想着过去几天里，偶然听到的只言片语，楚暮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有些担忧地问：“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很麻烦？”
“还好。”与其说事情麻烦，倒不如说是，不能陪在她身边，更让秦覃觉得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