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上官渔,沐笙终是无力的坐回了椅子上。她的人全在西境,身边未留下一人,虽这几年她竭力去寻找娘的下落,但始终没有一丝线索,也不知是上官单于隐藏太好还是他早已对她起了疑心。
此去陵国,寻找娘的踪迹全在慕黎安身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片刻,她起身拿出纸墨笔砚,把事情交代清楚后以飞鸽传出,告知慕黎安查出情况陵国相告。
至于庄晏,终是南祁将领,虽是自己属下,还是先不要牵连到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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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上官渔穿上了沐笙常穿的白衫,长发高高束起,眉眼皆是柔和,干净得似一块白玉。
沐笙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只是自己,不会这般干净的。她双手染了太多血腥,注定做不到纯洁如玉。
“阿笙,今日我为你着妆!”上官渔握着她的手,轻轻的说着,眼里蓄满了泪水。
说实话,沐笙真的很不喜离别哭哭啼啼的,哭在她看来,是弱者的表现!
“姐姐,你知晓我不喜哭,同样也不喜别人为我哭。所以,在我走之前,别哭出来!”
沐笙淡然的坐下,看着镜子里的上官渔说着。及腰的长发自椅子垂下,带着凌冽的眉眼柔和了一点。
她穿着皇宫最好绣娘连续几日夜绣出来的嫁衣,上面的白鸟花纹一针一线绣得栩栩如生。红的耀眼的嫁衣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精致绝美的五官冷眼动人,一笑倾城。